那人不屑的冷哼一声,掏出一把可以令所有人都惊掉下巴的巨大长剑凌空一挥,那一直让齐溟引以为傲的青花长剑在与其接触的瞬间立刻断成两截,甚至连叮的一声没有发出。
齐溟瞬间破口大骂,
“什么鸟东西!?看招!”
齐溟暴喝之后飞出一脚,直取那人的面门。可那人的武功奇高,在这惊天一刻身子竟然扭成一股诡异的姿势,脑袋向后仰去,如果不是受过专业训练这一下就足可以将后脊梁骨折断。
这一下给齐溟都看傻了,他根本不知道人竟然还能后仰成一个大虾米,见他后仰的过程中两腿之间鼓鼓的,想都没想直接一记扫阴腿踢了过去!
这一下如果踢中不断子绝孙就出鬼了!
那人吓的哇呀一声大叫!
“哎呦卧槽小溟!你也忒特娘的阴损了!”
齐溟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这不是胖子的声音吗?他堪堪收回脚呆立原地,不可思议的轻唤一声,“胖子?”
“哎呦我的姥姥哇,好家伙,几年没见你竟然开始学八路那一套了?怎么那脆弱打哪啊?”
“胖子!!”
齐溟大吼一声,不管不顾一把扑进胖子怀里,带着几年的思念抱紧他嚎啕大哭,这个从小就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兄弟在分别几年之后终于又见到他了,这其中深邃的感情不是当事人根本没法理解。
胖子也眼眶通红,抱紧齐溟的肩膀哽咽的道,
“小溟,咱们工农红军终于在潼关会师啦!”
“他娘的,这几年你去哪了,怎么一封信都不来啊!”齐溟觉得这样有点暧昧,一把挣脱胖子的熊抱锤了他一拳,这一捶不要紧,他发现胖子竟然瘦了!原本酥软的胸肌现在是高高隆起的实心肌肉!
而且整个人显得很不匀称,尤其是他还穿着紧身衣,肩膀宽的不成比例,腰又细的不成比例,整个上半身成一个倒三角形,很像后世吃了激素的健美运动员!
他的头发也长了,没有像齐溟似的梳起来而是在后面绑了一记马尾,看起来很像玩音乐的文艺青年,听了自己兄弟问话胖子搓搓手略微有些不好意思,
“额,你也知道我不会写字,所以说不联系你是有情可原的嘛。”
两人正说着,大门忽然被推开,原来是纪贤康,只见他膝盖处还有丝丝灰尘,看来之前齐溟的判断是正确的,他板着个脸对二人说一句,出来。
来到后堂,早已有奴婢掌上许多灯,在六个木榻组成的小会客厅内,下首位置上正坐着一个彪膀大汉,他的络腮胡子比纪贤康还要浓密,属于多年没剪过的那种,估计在留十年八年就成盗版关二爷了。
“仲康,来来来,这就是我前段时间和你提过的逆徒,齐溟!”
齐溟白眼一番自动过滤,纪贤康拽着他在下面坐好,胖子坐在仲康的旁边同样规规矩矩一板一眼的,看来这些年的苦头不比齐溟吃的少。
“仲康啊,你我兄弟分别也有十年没见了,没想到这次承蒙陛下福泽让你我在潼关重逢!”
那叫仲康的人冷哼一声,貌似对纪贤康说的话很不屑,缕一下黑直长的胡子瓮声瓮气的道,
“大哥还是老样子,今日我来不过是按照约定将我这不成器的徒弟送来罢了,既然此间事了,我即刻动身。”
这人说罢起身就走,纪贤康想拦都来不及,倒是胖子不舍的问了一句,
“师父,您要去哪?”
好在仲康顾及师徒恩情,为难的看他一眼道,“为师要去做一件大事,以后你独自行走江湖万事要多加小心,如果有处理不了的事情就去雁门关找阿香。”
说完也不管胖子那越来越红的双眼,没有丝毫犹豫径直离开,萧瑟的背影传来一声,
“后会有期!”
纪贤康盯着他慢慢消失在夜色的身影,无奈叹了口气,拿起木案的酒盏一饮而尽,显得末路而悲凉,代氏也从后堂走出来在他耳边柔声的问是不是仲康来了,眼神中带着不解和对过去事情的难过。
看来这几个人中间确实有很大的秘密。
不过这都不归齐溟操心,后来还是胖子告诉他的,这个仲康本名纪仲康,是纪贤康同父同母的弟弟。
纪贤康在不知不觉中又喝醉了,拿起胖子的神剑在院子里空舞一番,半个时辰后很是潇洒的说了句,好剑!
随即对看热闹的齐溟和胖子道,
“明天你们就走吧,去自己该去的地方,做自己该做的事情。”
【今天更晚了,各位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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