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算回来了,这一天怎么如此漫长…”
弯弯喝了两口水,摸索着圈椅坐下,安心。
小草也跟着边上坐下,道:“掌柜的,今儿我是开了眼了,这南公子置个大宅子就跟……就跟我们买盒胭脂似的。”
“就这般有钱的主儿,那阚兰儿能放手才怪呢!越想越头疼。”
俩人说着,对面铺子三人过来了。
“苗姑娘今日,有些不一样呀!”
池路直见弯弯的打扮非同往日,笑说道。
小草起身泡茶。
弯弯也跟着起身,收了桌上的小物件,语气平常道:
“在宣绣坊跟人打了一架,南公子就带我们去换了身衣裳。”
外头进来的胖子一听这话,奔到跟前:“弯弯你跟谁打架了?可是伤到了?我瞧瞧。”说着拉起弯弯,左看右看。
南无歌蹙眉道:“这位是?”
胖子这才回头瞧他,风流倜傥,玉树临风,这人是?
“南公子?”
南无歌一听他知道自己,快些起身:“在下南无歌。”
胖子还礼:“我叫花胖子,弯弯同村发小。”
说完还不忘再追问弯弯:“怎么回事?女孩子家怎么还打上架了?”
弯弯本不想再提,可这胖子问的急,只好道:“就是拆亲嘛,然后遇见阚兰儿跟一女子吵架,我想劝劝,结过挨了一巴掌,不过是误伤……”
“误伤?你还回去了没?”
胖子细细瞧着弯弯的脸颊,好在看不出什么。
弯弯可是丝毫没放在心上,快语道:
“没事儿,不就一巴掌嘛,死不了。”
“真是傻。”
南无歌脱口而出,片刻才觉好似有些不妥,就见众人纷纷侧目瞧他。
“对,南公子说的对,你就是傻,受了欺负还不觉痛痒,谁打的你?我去替你讨个公道。”
弯弯冷哼一声,道:“花胖子,你何时这么急我的事儿了?你是想去宣绣坊看美人吧?”
胖子这才呵呵一笑,“顺便嘛。”
池路直想起正事儿,问南无歌:
“你方才说叫我们过来商量事情,是何事?”
南无歌茶水润了润喉咙,缓缓道:
“这苗姑娘替我拆亲你们都知道,那阚兰儿要去苗姑娘胡编的云溪大街的家中拜访,为了不露马脚,我就去那儿置了一处宅子。好在苗姑娘推脱说家人去了兴西,但再如何,宅里总得有个家丁、管事儿的人,这现找人多嘴杂怕坏了事,便想着让你们过去照应照应,有一个算一个,只要有个人影儿在院里晃着就好。”
胖子听着来了兴致。
“那我去,云溪大街的宅子,我知道,阔气的很,我也想去瞧瞧,我……就负责扫院子,干力气活儿。”
小虎接话道:“那我负责后厨吧,我做饭的手艺还可以!”
众人看向许久没说话的池路直,见他眉头一展:“那我……就装扮成府上管事儿的。”
“那就如此,晚上我带人过去布置一下,明儿一早你们赶过去就成,今儿我就先回了,那王掌柜该等急了。”
南无歌起身,池路直也回了铺子。
胖子望着南无歌的背影,半天才叹道:
“啧啧啧……这就是南公子呀,这般样貌家世,做事儿利落劲儿,这得什么样的女子他才看的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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