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卫子卿道,“我一个人去追。”
忆苒笑道:“是不是怕有危险,不愿意让我去啊。”
卫子卿正色道:“那两个侏儒看似疯癫,其实危险。再说,你又不找叶倾风,又何必非要跟着。”
忆苒笑道:“我好歹也是你的跟班,你不让我跟着,太小瞧我了吧。”说着跳下马,追上其中一条路,还回头笑嘻嘻地说:“我先走了。”
忆苒为什么总是帮着自己呢?卫子卿甩甩头,无暇多想,跟上前面的风花雪。只见这绿衣侏儒高高举着糖葫芦,一会儿停下来吃一口,一会儿再接着蹦蹦跳跳地走路,一会儿又踢一脚路过的小狗,就像是一个刚从私塾放了学的小孩儿,哪有一点儿“第一美少年”的风范?
风花雪左转右转,拐进一条幽深的小巷,嘴里嘟囔着:“真是的,糖葫芦吃完了,美人儿家里会不会有糖葫芦啊?美人儿,我来了!”说着一跃翻过一个墙头,不见了。
卫子卿把马拴在一边,贴着墙根儿听着动静。奇怪的是,明明感觉里面有好多人,可怎么就没有一丁点儿声音呢?那侏儒搞什么鬼?
不管怎么样,先看看再说,卫子卿跳过墙头一看,不由得愣住。
只见院子里,摆着十几张桌子,每一张周围都围满了人,有摇色子的,有下注的,有擦汗的,有喜笑颜开的,有目光呆滞的,还有的指着前面像是在破口大骂..........只是,每一个人都一直保持着一种姿势,一动不动。
这里应该是一个露天的赌坊,这些人莫不是被侏儒点了穴,她仔细瞧瞧,并没发现附近有瓜子。继续往里面走,一眼瞧见忆苒呆呆地站着,像是被施了定身法。
卫子卿伸出手在她眼前晃晃,忆苒打了个喷嚏,好像缓过了神,她摸着头说:“咦,真是奇怪,我怎么突然不会动了。”说完,她走到一个呆立着的男子身边,“啪”地一拍他肩膀:“嗨!这位大哥!”
那人突然动了,一院子的人跟着都动了。下注的下注,收钱的收钱,一时间喧哗声四起,好不热闹!
卫子卿和忆苒呆住,这又是怎么回事?
卫子卿问道:“刚才什么人来过?你们怎么突然会动了?”
男人奇怪地说:“我们一直在赌钱啊,姑娘说我们突然会动,难道我们曾经不动?”
卫子卿只好又问:“那你们可曾看见两个侏儒?”
男人摇头:“没看见。”
“那这附近可有一个姓叶的姑娘?”对于这个问题,卫子卿已经不报有任何希望,谁知那男人说:“你们要找姓叶的姑娘,恐怕是走错门儿了。隔壁今天刚来了个姓叶的女子,你们找得可是她?”
卫子卿道:“正是找她,这位大哥,多谢了!”说完一抱拳,带着忆苒跃到隔壁院子里。邻院的喧哗声还在继续,吵得要命。借着月华在院子里四下一看,只见正房里透着烛光,卫子卿和忆苒摸到窗下,听到里面有说话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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