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止戈盯着祁澈,恨恨地说:“少装蒜!你不说是吗?就让你领教一下我手中的大刑!”
祁澈笑嘻嘻地说道:“我这人最是怕死,若是知道早就说了,何必受这些皮肉之苦。你想动大刑,怕不是因为瓶子,而是因为她吧?你想着她,可惜她心里没有你。”
“想激怒我以求速死?哼,没那么容易!我一定会慢慢折磨你,让你享受这天下最残忍的酷刑!”顾止戈厉声说道:“带出去!”
祁澈被吊了起来,驼子在一旁不停地咳嗽,顾止戈有些不耐烦,吩咐道:“快给四哥搬个凳子。”
驼子坐下,还是咳。顾止戈不再理他,拎起一根鞭子冷冷地看着祁澈,祁澈道:“要动手就快些,婆婆妈妈的做什么?”
顾止戈的眼睛紧眯了一下,抬手就是一鞭,这鞭子不同寻常,上面带着无数倒刺,几鞭下去,鞭上挂满了血肉。祁澈咬紧牙关一声不吭,顾止戈越发恼怒,他就是想看到祁澈痛哭告饶的模样,却没想到他哼都不哼一声。
顾止戈手上愈发用力,“啪啪”连着打了数十鞭,祁澈实在熬不住了,在意识到自己将要昏倒的时候,他突然冲着驼子一笑。
奇怪的是,驼子看到祁澈的笑,突然就不咳了。
连着几天,顾止戈的酷刑渐渐升级,手段越发残忍,有时候连瓶子都不问就上刑,似乎不是为了追查青花瓷瓶的下落,而是为了泄私愤。
他果然被纪纲训练得更加狠辣,几个月来,已不知在他手下死过多少人。对祁澈,他不急,因为他一定要看到祁澈眼中的光芒失去,一定要看到他生不如死的模样。
他曾经有一天亲手给祁澈灌下毒药,看着他毒发痛苦的样子,再喂上祁药。接着再换另一种毒药,然后再喂祁药..........他想看到祁澈面对死亡的恐怖和垂死的挣扎,可是那小子让喝啥就喝啥,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为什么?对着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会有如此的挫败敢?!顾止戈不甘心,总有一天要他求饶!
这一天,祁澈被脱光上衣按在一张铁床上,旁边放着一桶滚热的开水,顾止戈手里拿着一把满是铁钉的铁刷子,冷笑着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些酷刑,锦衣卫的诏狱里确实都有,真够狠的。
这一天,祁澈被脱光上衣按在一张铁床上,旁边放着一桶滚热的开水,顾止戈手里拿着一把满是铁钉的铁刷子,冷笑着问道:“你知道这是什么吗?”
祁澈微微一笑:“莫非这就是刷洗?”
“正是。”顾止戈冷笑着,“你可知道这铁刷子是干什么用的么”
祁澈笑道:“应该是看我这些天没有梳洗,是拿来给我梳头的?”
顾止戈咬牙说道:“等我把开水泼在你身上,再趁热在烫过的地方用铁刷子刷洗,刷到你露出白骨,看你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祁澈道:“好啊,我还没见过自己的骨头长成什么样,正好跟它打个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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