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澈的拳头握紧,大步走出门,雨霏匆匆跟了上去,“公子!公子!”祁澈仍然没有回头,到了偏殿,雨霏追过来,关紧了殿门。
她喘着气,压住心里的恐慌,平复一下狂乱的心跳,一字一字地说:“公子,我有事要告诉你。”
这些天,唐赛儿一直很满意,祁澈再没说过什么违逆的话,也不再提下山的事。每天他都准时来为她画脸上的那只金凤,而且对于两个人完婚的事,好像也逐渐接受了。
红衣教最喜庆的日子终于来临,那天虽然下了大雪,但也难掩红衣教众的喜悦。山上山下,全都披红挂彩,悠扬的鼓乐,震天的鞭炮,让好些姑娘绽放了笑脸。
几大堂主都到了,意外的是一下子出现了两个叶倾风,弄得叶倾霜看着这两个人,不知道该叫谁姐姐,原来是在锦衣卫诏狱里隐藏的东篱,扮成叶倾风回来博大家一笑,祁澈不禁暗叹一声,自己还是没能看见东篱的真面目。
拜了天地,进了洞房,唐赛儿在红盖头下窃喜,祁澈虽没了武功,可是心思敏捷,日后和朝廷抗衡的日子还长着呢,他一定是对抗官兵的人才,更何况,他人又那样俊朗........
只是,她心里也清楚,祁澈绝不是诚心归顺,恐怕是为了不让自己加害那位卫子卿姑娘。哼!一切过了今晚再说,那个卫子卿还不好办,只要船一回来,想要她的性命,她就绝不会活着上岸!
透过红盖头的边缘,只能看见地面的部分,只见一双男人的脚在自己面前停了下来,他衣服的下摆是红色的,哼!祁澈,你不是不穿红的吗?今天还不是得乖乖听话!
只听祁澈的声音响起:“唐姑娘,我们把交杯酒喝了吧。”说完扬声喊道:“赵神勇!把酒端过来。”
唐赛儿不悦地说道:“怎么还叫唐姑娘?好好的,怎么叫赵神勇端酒,一听他的名字就没了胃口。”
祁澈笑道:“你即是不喜欢,那一会儿就叫他出去!”
唐赛儿端起酒杯,这祁澈果然懂得讨人喜欢,如果以后每日都这样百依百顺,对自己百般温柔,那还真是不错。她心里一喜,举起杯子就要缠上祁澈的手臂。
突然,唐赛儿腰间一紧,全身僵住。她心里大惊,好个祁澈!我们都被你骗了,刚才这点穴手法若没有深厚的功力,怎能使得出来?怪不得他会答应自己完婚,原来是想趁着自己最不防备之时动手!
唐赛儿不由得大急,心里暗叫上当,她刚想冲开穴道,却不料祁澈抬手又封住几处穴道,她连一根手指都动弹不得。隔着红盖头,她什么都看不到,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扶住,然后被平放在床上。
接着,房间里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只听祁澈说道:“唐姑娘,这穴道你是冲不开的,不用费力气了,明天一早自然会祁。下山的令牌祁澈拿走了,你的救命之恩只有日后再报。告辞了!” 唐赛儿又气又急,堂堂红衣教的佛母,竟然在新婚之夜被点了穴道,新郎居然连夜逃婚!自己一时疏忽连还手之力都没有,这岂不是让人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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