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思考,卫子卿才道:
“我当年的情形跟你不一般,另外,我婆母与你婆母又非一个人,岂能比拟?”
闻言,祁澈才忽记起活似前几天卫晚柔有跟她讲过,他爹有九个妻子,每一个浑家膝下各有一位男儿。
“这样说,我的婆母很糟糕共处?”
卫子卿不屑一顾,“龙族哪位是好共处的?”无非以祁澈此种粗线条,说不上在龙族反倒会好于些许。斗心计策、话语之战,在祁澈这边怕全尽是烟云。
“你的意即我的婆母极不实惠?”祁澈摸索地歪头颅问道。
卫子卿微眯考虑,也不畏开罪谁地说:
“然也!你的婆母虎娇娘来头不小,他爹是林间的王,兽中首霸,这位郡主打小便是集万千恩宠于全身,据说她闻言卫晚柔娶了个乡间小丫环,万分、万分地不对劲!”
见祁澈轻轻地打了个颤,卫子卿才拍拍她双肩道:
“莫说我未提示你,这些个礼仪另有书正是你他日婆母让睚眦带给你瞧的。”
祁澈被卫子卿一拍,打个激灵,双眼水灵灵地鼓着,如小山君般引人爱怜。
“我才不畏她!”
卫子卿扑哧笑作声,“怕不畏惟有往后才知,我只是预先给你打个防备针,使你防范着。休想了,尽管三从四德,四书五经读来恼人,但嫂子我可有给你带好物体来。”
“甚么物体?”
卫子卿嘿嘿假笑两声,定夺房内再无别人,才神奇地从兜里取出两本薄薄的册子来。
祁澈一见,急性质地从卫子卿手上夺了前来,没翻上两页不由蹙起眉梢来。
卫子卿语重心长地勾起嘴边,“我是你嫂子,这类玩意儿自然而然要上行下效才好……”
语未毕,祁澈便灰心地把那册子往案头一扔,道:
“这本春画图我客岁就看过了。”
卫子卿:“……”
这百分百,彻底,出乎卫子卿的预感!
见卫子卿呆若木鸡的形状,祁澈觉得卫子卿不信,任意掀开一页,纤纤玉指指着画里交缠的男女道:
“这一解数叫棘手观音,让婆子掰开臀部落坐去会让婆子触感愈甚之前,更爽,可是男性就不太好转动——”
卫子卿听露骨之语,忙捂着祁澈的小嘴,嘘声道:
“你疯掉?低声点!”
祁澈眨转瞬,清卫地看向卫子卿:
“有何干系?”
卫子卿对这位妯娌起初畏敬三分了,“你一只黄花女儿竟也看这些个货物?”
祁澈不屑一顾,“这算啥子?我那另有帝都新近才出的新册子,你瞧吗?”
“果然?”
卫子卿双眼呈星球状,用膜拜的目光看向祁澈:“卫子卿,哈喽要命!”
祁澈大笑两声,大方道:“只消尤物儿你喜好,我把收藏版也送你。”
语毕,还不忘轻浮地摸摸卫子卿的粉颊。
卫子卿脸面虽厚,此次竟也旗鼓相当、心悦诚服。双颊一红,别过脸去悄声道:
“无非你万万得当心了,如果被睚眦知悉我看这类物体就告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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