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秦逸被哭声吵醒了。
一脸疑惑的打开院门往外一看,就见到身上多处还缠着白布的长孙冲和房遗爱,就坐在他家院墙边上哭,哭的那叫一个伤心。
秦逸都懵了,心想这尼玛什么鬼?
于是皱眉上前,怒呵一声:
“你们俩还敢来我家?”
长孙冲和房遗爱看见秦逸后,哭的更难受了。
他们身上的伤,是秦逸打的,每个一两个月,不可能痊愈。
李漱那肿成猪头的脸,起码一个月才消,都不敢出门。
现在这两人心里难受啊。
本来身体上的伤势就很严重了。
结果今天还被人骗了,心灵的重创不比身上的伤差。
想到这里,两人哇的一声哭的更厉害了。
秦逸都懵了,心想自己也没干啥吧?这两人至于这么伤心吗?
看着那啪嗒啪嗒不断掉落的眼泪,这是真哭啊。
一时间秦逸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于是威胁说:“闭嘴,再哭,老子就要动手了。”
他这么一威胁,长孙冲和房遗爱的内心再次被打击,哭的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秦逸彻底无语了,心想这两人该不会是脑子出问题了吧?
一时间也无可奈何,于是索性回了院子,把门一关,不管了。
外面,长孙冲和房遗爱哭了一会儿,声音这才消失,人也才离开了。
院子里,李丽质问秦逸:
“他们怎么了!”
秦逸摇头:“不知道,反正挺伤心的,当时我都差点忍不住要劝慰他们了。”
李丽质点点头,接着就听秦逸说:
“我再去兑一些花露水。”
李丽质摇头道:“不必了,还有两天就科举了,我们上街,给你买点衣服。”
秦逸只好答应。
李丽质去带上了一些钱,便和秦逸出门上街。
长安城非常热闹,李丽质作为女人,显然也已经激发了逛街的天性,和秦逸在大街上逛的没完没了。
李丽质给秦逸买了一些白色长袍,又买了一把扇子。
秦逸换上后,俨然一个俊俏的书生,一路上行走在街上,吸引来无数女人的目光。
和李丽质有在一起,俨然是一对才子佳人,郎才女貌。
一些科举考试需要买的东西,如笔墨砚台之类,秦逸也都买好。
该准备的,也都准备了。
已经是中午,秦逸带着李丽质,找了一家不错的酒楼,准备常常这外面酒楼的菜。
选了一处靠窗的位置坐下后,两人随便点了几个菜,菜上桌,便吃了起来。
秦逸吃了几口,撇撇嘴说:
“你觉得如何?”
李丽质也品尝一下,光洁的眉头微微一皱:
“这些菜,也就这样吧,不怎么好吃!”
“当然不好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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