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被秦逸一句话整的面红耳赤,这案子,他本来想审理。
因为他审理的话,直接移交给大理寺,来个甩锅。
可秦逸说一点面子不给他啊,直接当众让他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这简直没把他这个上司放在眼里啊。
可是他很生气,但他没办法。
也不知道为什么,对秦逸总是有种畏惧心里。
大概是秦逸从一开始,就无所畏惧,天不怕地不怕的气质,反而让人怕他。
这刘县令在秦逸手上吃亏吃多了,此刻还真是有几分畏惧。
尽管,在县衙里,秦逸是司法官,可县令要审理案子,县尉也只能听从才对。
当然,万年县县衙是个例外,县令惹不起秦逸这个县尉。
秦逸也没有搭理县令,直接就在院子最前面的大堂审理。
通常,这大堂是县令才可以用的,用来处理大点儿的案子。
但秦逸才不管那么多,为了让百姓们可以看到其公平公正,所以他就在这里处理。
秦逸坐在上位后,皂吏已经分左右而立两列。
秦逸一旁,县令只能无奈的旁听。
另一边,大理寺主簿、御史台主簿、刑部主事,这三个官员,也都站在一旁。
他们觉得,要人的机会来了,就等秦逸礼部侍郎被带出来。
堂上,诗诗姑娘被妈妈桑扶着,站在那儿。
秦逸见状,说:
“来人,给苦主拿个椅子!”
立马有小吏拿出椅子,妈妈桑轻轻扶着诗诗坐下。
秦逸看了看诗诗,虽然穿着衣服,但手臂上,脖颈处,都还能看到伤痕,触目惊心。
秦逸深呼吸一口气,一拍惊堂木,大喝:
“来人,带人犯!”
话音落下,几个皂吏立马带着张侍郎上来。
张侍郎身上也有伤,那是被秦逸用鞭子打的。
此刻,他上堂见到秦逸,立马愤怒:
“我乃朝廷命官,你……你居然敢打我……居然敢关我?我要弹劾你……”
秦逸哼了一声,大喝:“大胆人犯,公堂之上,还敢胡言乱语?来人,掌嘴!”
一个皂吏愣了一下,拿着一个竹板上前。
这时,御史台主簿大喝:
“住手!”
随即站出来说:“秦县尉,他好歹是四品官,你区区县尉抓了他,已经是僭越,如今还敢动刑?”
秦逸哼了一声:“如何不敢?此乃县衙,轮不到尔等在此聒噪。”
说完,秦逸看向皂吏,呀皂吏一咬牙,手里竹板狠狠的抽在张侍郎嘴巴上。
啪的一声,张侍郎嘴巴一下子肿了,疼的他眼泪汪汪,不断惨叫。
“姓秦的……你敢打四品侍郎,你……你完了……刑部的这位官吏,本官和你们刑部侍郎以及刑部尚书关系很好,你难道就看着本官被区区县尉审问?还不把本官带走……”
刑部主事闻言看向秦逸:
“小子,你难道还没有搞清楚情况?你只是一个县衙县尉,你没有资格审理朝廷四品侍郎,赶紧将他交给我们,否则刑部绝不会放过你!”
秦逸冷笑:“少说废话,别忘了,在万年县的案子,万年县县衙有权处置,何况这不是命案,不需要刑部介入,县衙有权利全权处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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