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地一声,黑着脸的刻晴将门给踢开了,门板直接倒在地上,扬起一阵碎屑。
这可是月海亭的门,我可不心疼。林因默默地想道。
“林因!”刻晴厉声喝道,听了半天的刻晴已经气的快炸了。
还有你这样的?
本以为凝光和那帮做生意的就够无耻的,没想到他们都是小儿科。
要说坑蒙拐骗这一块,还是你擅长。
甘雨此时有些不知所措,似乎从什么状态缓过来一般,低头沉思。
“你真是厉害!就为了个策划案你要干什么!
你说说你说的那些...还挺有道理,不对。
你要变革是不是!你...带我一个,也不是。
那你也不能这么骗甘雨!借着这个机会,你看你把甘雨忽悠成什么样了?”刻晴义愤填膺的说道。
其实她分辨的出来,林因说的某些观点很宝贵,归其原因就是因为璃月还处于不那么进步的文明状态。
但令她气愤的是,林因早不说晚不说,偏偏在骗人的时候说,这...简直是对这些知识的侮辱。
“怎么了?我哪儿说错了吗?”林因一副搞不清楚状况的样子,瞪着无辜的大眼睛。
开玩笑,你们知道啥?
“不会就不会,怎么那么多借口。”
“诶,你这不是格局就小了吗?我为了什么啊,不是还为了璃月的进步吗?”他谦虚地笑着,一副不敢鞠躬的样子。
“好好好。”刻晴拔出了剑指着林因。
“你干什么?我为璃月流过血我告诉你。你们怎么能这么绝情呢?”林因捂着脖子哀嚎,装作一副可怜的模样。
刻晴看着他那一副蒸不熟煮不烂的模样气的直哆嗦,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林因看她提着剑指着也不在乎,你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你能拿我怎么样?
虽然他没有直说,但那一副表情在刻晴眼里俨然就是挑衅。
“那我先帮他写吧,感觉他还挺急的,我加班一下就好了。”甘雨连忙出来打圆场,拉住了像是要吃人的刻晴。
怎么说呢?在林荫眼中,刻晴就是完美的理想主义者,受不得梦想和我理念得到一丝玷污?
觉得是对的就一定要说出来。
没啥必要,结果是好的就行。
“你可以说说你的想法。”甘雨拿起了一支笔,摊开纸张。
“我初步的想法是这样的,先从改变生产力开始,迫使资本家放弃人工成本而改变为机械成本。
这个时候具有知识的人会非常重要,所以我们要先印刷一些书籍,令他们想学的可以学到。
让居民转型为新时代工人,以增强生产能力。
随后就是教育,我看璃月似乎没什么学堂,这样是不行的,我们要从教育开始,灌输理论知识,完成一个生产力结构的改变。
然后才能让政体发生变化,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
所以我刚刚说那些的确没啥用,你现在一个以旧贸易和农业经济为主体的社会,想搞啥民主,别扯了,尽胡闹。”他毫不避讳地说出自己刚刚的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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