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荷和陈婆子一听浑身发抖,陈婆子欲要咬舌自尽,却突然被人用东西塞住了嘴,两只手反剪在背后。动弹不得。
薄荷挣扎着想要挣开身上的钳制,却无论怎么用力都白费力气。
虽然结果不是谢婉宁事先预想的那样,却改变不了最终的结果。
谢婉宁命流光将青青带下去关在房中,并命人看守在外面,没有她的命令不许任何人进去。
谢婉宁凑近赵序,微微仰头看着他的侧脸:“皇上是得到消息,担心嫔妾匆匆赶来吗?”
赵序神色如常,眼睛都没有看向谢婉宁:“朕在一本医书上看过,瘊鸢毒性猛烈,因为毒株稀少,所以千金难求。服用此毒之后人的死状丑陋可怖,于是朕一时好奇,就过来看看。”
谢婉宁嘴角抽搐了一下,再也笑不出来。
赵序似是失望的摇摇头:“可惜,可惜。”
可惜什么?
可惜她没有被毒死,所以让他没有看见她自己死后的症状?
谢婉宁后槽牙磨的咯吱作响,见赵序扭头看向自己,她忙换上一副笑脸。
只听:“宁嫔要养好身子,多加努力,为朕早日诞下皇嗣。”
谢婉宁脸一下子变得通红,也不知是羞的,还是被赵序的无耻给气到了。
“是,皇上。”谢婉宁声音细弱蚊蝇。
赵序还有事,待了一会儿才离开。
流光有些担心的说道:“小姐,皇上怎么会突然来了?”
谢婉宁冷哼一声:“谁知道他抽哪门子疯。”
流光:“薄荷和陈婆子如今被交给了刑部,那……”
谢婉宁笑笑:“这样也好,刑部刑讯手段非常人所能忍,她们二人,就没有刑部撬不开的嘴巴。我们知道,别人也能知道,就看对方能不能忍住了。”
流光面色凝重的点了下头。
…
“皇上,小的也是因为下人说的片面之词,所以才一时情急的……以为宁嫔娘娘……”富海公公认错态度真诚。
赵序冷淡道:“你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若是年龄大做事力不从心,朕可以给你选个接班人,接替你的位子。”
富海公公“噗通”一下跪在地上:“皇上,小的这辈子只愿时时刻刻都陪在皇上身边,寸步不离。”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赵序一指窗外,“在这院子里跑十圈,朕就饶了你。”
没等跑呢,富海公公腿肚子直打哆嗦,只能苦着一张脸不情不愿的走了出去。
心里不由得想到:宁嫔娘娘,小的这可都是为了你啊,才会受这罪……
风竹抱臂站在廊下,看着富海公公狼狈的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快点,不要停。”
“我这做的是什么孽啊——”富海公公哀嚎一声。
…
姚僖坐立难安的说道:“这皇上怎的还去了。”
宫婢白着脸:“娘娘,婢子怕事情有变,不去将这件事告诉老爷吧,老爷还能帮娘娘您出谋划策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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