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卸去陈江科的左手小手指!”乔誉大声命道。
门口随即有人应着:“是!”
听到乔誉不是吓唬她,萧静大惊,她大声的喊住那人:“不要去!不要去!”
只是那人怎会听她的,领着乔誉的命令,消失在门口。
她知道,乔誉是真的动怒,不是在吓唬她,是真的要把陈江科的手指卸了。
她回头赶紧哀求着乔誉:“大司马,奴婢错了,奴婢错了,你快让人回来,我亲,我这就亲……”
说着不顾乔誉的反应,黑暗中摸索到他的脸,轻轻的亲了下。
乔誉冷声道:“迟了,也亲错了!”
萧静寻着他的声音,栖身上来,摸到他的脸,轻轻的摸准他薄冷的唇,她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蜻蜓点水般的碰到后,赶紧起身,等着乔誉落话。
对于他的命令,萧静再也不敢犹豫,也装作听不到,只希望乔誉不是真的卸掉陈江科的手指,她会乖乖听话,不再想法反驳。
乔誉伸手摸着她的脸,轻轻地摩挲着她脸上和下巴上,摸着她,似乎又在戏弄,最后冷嘲着:“你啊,还是学不会听话,你要是听话,别人也少受些罪,你说是不是?”
黑暗中,萧静听着乔誉的话,陈江科的手指真的要没了?
她不敢再迟疑,拼命的点头:“是,大司马说的是,奴婢会好好听话。”
听到她带着哭腔的乖顺,乔誉很是舒心,他甩开她的下巴,伸开双臂命着:“为我宽衣!”
这下萧静没再迟疑,俯身为他解衣,只是天太黑了,她看不到怎么打结,在他身上抹了半天,也找不到结带。
她颤颤惊惊的低声问:“大司马,我能先去点灯吗?”
乔誉嗯了声,命道:“快点!”
萧静应了声是,蹑手蹑脚的快速下了床,摸索着床边的灯,找到梳妆台上的火折子,点燃床头灯。
等屋里亮了些时,萧静这才看清平躺在床上的乔誉,他一身玄色的常服,修长的身姿横在床中间,占去了大半个床位,双手交叠在胸前,脸色因为喝了酒,染上了一层酱色,比白天见他时要暗些,双眼紧闭,就算不看她,她也不敢看他紧闭的双眼,她打心底的怕了他。
她上了床上,轻手为他解开衣带,因为他的手臂压着衣带,萧静跪在他身侧,只能禀问:“大司马,可以抬手吗?”
乔誉听着,双臂自然展开,放在她的腿边,挨着她的腿。
萧静瞥了眼那手臂,记得这只手在白天时,摁过她的头,想到这儿,她快速移开视线,不能再迟疑。
她轻手轻脚的为乔誉解开腰带,先是褪掉上衣,紧接着退出里衣,只是衣裳都在他身子下压着,萧静想等褪掉后,再一起拿走。
等退到还有一层里衣时,萧静禀道:“大司马,可否起身,奴婢要将你的衣物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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