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听了,眉头拧巴的越发的紧,周身空气似乎整个冷凝了起来。
“你是痴了,皇家的人,哪有一心一意?”
温酒定定的看着四爷,甚至能在他清明的瞳孔中看到自己执拗的脸,好一会儿,她笑了:“是啊,酒儿痴了,说笑话呢。”
可不是痴了么,明明一心搞事业,求什么感情呢?被纵容了些日子,脑子就有不清醒了。
吸口气,温酒只道:“爷要不就当是欠着我一个愿望吧,我现下还不知想要什么。”
四爷看着温酒,好一会儿才说:“好,依你就是。”
温酒:“其实,只要爷顺遂就好了。”
希望他长命百岁,不要黑化,就保持现在对自己这般模样就很好了。前世自己已死,如今的日子都是赚来了,能安稳过一世,不为命犯愁,就很好了。
四爷听了温酒的话,久久不言,终于还是道:“别怕,爷不会有事。”
看着温酒白着的一张小脸,四爷想,她怕是今日有些被吓到了。
忽而起身,扯着温酒到床上,将人塞进被子里头,盖的严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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