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立刻满脸通红,立刻将视线从顾惜身上转移。
刚才顾惜趴在地上的时候,身上的曲线完美无比地呈现在他眼前,这莫名其妙地就引发了他体内一股洪荒之力,最后……流鼻血了!
顾惜喘过气之后,愤怒地瞪着眼前的男人,怒骂的话语在嘴里反复了几次,还是认怂地咽了下去,怯生生道:“大人!我有冤啊!”
骆冰寒冷眼朝洛云看了一眼,洛云立刻就捂着鼻子走出了牢房,站在了门口。
顾惜没明白他的举动,而是咽了咽唾沫道:“我怀疑是杨家有人故意陷害我!”
骆冰寒缓缓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冷冷轻笑了一声:“先回答本官的问题!”
顾惜愣住了,继而道:“哦?您刚才问我花店是谁资助的?这还用问?当然是我那个死鬼相公留下的遗产!”
她的话说得理所当然,面不改色心不跳。
可不是那个男人留下的那只玉佩换来的银子?
没想到那块玉佩竟然在江宁换了一千两银子!
骆冰寒微微蹙眉:“你是哪里人士?为何会来余杭?”
听她的吴侬软语,应该也是这江浙一带的人,但却不是余杭人,这一点让他感到蹊跷。
为何她这样一个孤苦无依的新寡,会背井离乡来到余杭?
一般情况下,她这样未满二十的小寡妇,婆家都不可能会放她走的,何况还让她携带了那么多银子。
顾惜购置醉花坊花了三百两银子,虽说只是那园子以前价格的一半,但在这余杭城里却已经是笔不小的数目了。
她哪里来的这么多银子?
“都说了,我那死鬼相公留下的!您爱信不信!”顾惜瘪了瘪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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