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时候,姜姜是哭着的。
姜姜觉得自己太丢人了,虽然自己从来没有经历过这等事,但是心里也明白这是恩宠。
可实在是太疼了。
反正哭都哭了,现在说这些也都晚了。姜姜把自己埋在被子里面,就当这事没发生。
帐子里面很安静,只有贝勒爷微微有些不稳的粗气声音。
姜姜在想自己怎么办,李嬷嬷交过她,侍寝以后自己要叫人起来备水,伺候贝勒爷擦洗,在让人替换一下刚才的床单被褥。
但是姜姜疼的一下都不想动。
姜姜心里埋怨道,就不能温柔些,怜惜些么?笨蛋。
姜姜忍不住在心里骂道。
可是这个事能怨谁呢?怨贝勒爷不解风情,可是姜姜如今就是侍妾,侍妾的本分就是这样,再说这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自己真是有些矫情。
姜姜还在想着呢,身边的贝勒爷动了,太子半坐着,手臂搭在膝盖上想着刚才她哭成一团的样子,清了请嗓子,“可是伤者了”
姜姜在被子里面嗡声说道“有点”然后就没吱声。
贝勒爷没经过这样的事情,在侍寝的过程中会有一些不适,但是也没有人表现的像姜姜这么娇气,现在还闷在被子里面不愿意理他。
但是转念又想自己是不是要的太狠了,刚才她求饶声越响自己越是用了力气的。
不过她的年岁也确实不大,还是个小姑娘,又比寻常人纤细,且到处都是柔软细弱的。自己虽然看着斯文,其实5/6岁就练习骑射了,估摸着是伤着了。
“起来我看看,如果真是伤着了,就让小竹子去请太医。”
姜姜一听慌了又羞又恼“不可以”
这时三贝勒才注意到姜姜身上,露在被子外面的地方,青红一片,有的还隐隐有些青紫。明明觉得自己没有用多大的力气,怎么在身上这么明显?
“不可以?”贝勒爷哑着嗓子看着姜姜重复一边。
然后贝勒爷套上衣物准备下榻。
姜姜第一反应就是坏了,这下将贝勒爷气走了。脑子里面觉得刚刚完事就要走,脑子里还在想办法,嘴上已经说出来了“你要走,不准走。”
说完就从后面抱住三贝勒的腰身,声音也软着“你别走,我、我舍不得你走。”
刚才姜姜身上还缠着锦被,现下急的去抱他锦被也掉下去了,两人还光着。
三贝勒脸僵了一下看着她这个可怜样,这样一个小姑娘,自己刚才又不知体恤要的有些恨了,声音也温柔了几分“不是要走,我让人备下热水,你先去洗一洗,如果伤的厉害就让人上点药。能舒服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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