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平早就看到旁边的小姑娘醒了,自己故意不动的,贪吃就该好好的罚罚她。
“爷,您怎么来了。”姜姜小心翼翼的半坐着。紫薇端着药进来,见状将药放在桌子上面然后给姜姜身后塞了一个枕头,让她舒服点。
嘉平不理她。
姜姜以为是自己的声音比较小,他没听到,然后又说了声“爷,您怎么来了”
嘉平到底是不忍心,刚刚舒服一点,小脸还煞白一片的,嘉平看了一眼姜姜,然后从托盘里面将药拿过来,挥手让紫薇退下。
姜姜想接过来自己喝的,嘉平没让。姜姜就着嘉平的手喝了一小碗药,眼泪都落到碗里面了,倒是没觉得自己哭了,只觉得自己的喉咙发紧。
“是不是药太苦了?”嘉平以为是药太苦了,姜姜才掉眼泪的。
“不苦,是甜的。”姜姜望着三贝勒目光绰绰的说道。
“净胡说,药哪有甜的。”三贝勒拿起姜姜的手帕把姜姜嘴角的药汁慢慢擦拭掉。这是嘉平第一次喂别人吃药,难免有些不成熟。
“只要是贝勒爷喂的,就是毒药,我也甘之如饴。”
“胡闹。”嘉平听到这个话,新都要化了,这个小姑娘总是能一下就击中嘉平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在传统思想中人为女子月事期间是不洁的,不能见到自己的丈夫,会给丈夫带来不幸和恶运,尤其是姜姜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属于皇家范畴里面的。所以看见三贝勒亲自在这里照顾她,心里非常的感动。
就这样又就着嘉平的手吃了一些粥,姜姜太满足了。肚子还是有些疼的,但是神奇的是看见三贝勒反而没有那么疼了,姜姜就这样懒洋洋的靠在三贝勒爷的腿上,就这么睡着了。
嘉平看着脸色还是有些苍白的姜姜,到底是没忍心苛责她。等到她好了再说吧。
不过怪不得姜姜贪凉,这个屋子确实太晒了,饶是不怎么流汗的嘉平,在这个屋子里面也有点汗流浃背,更何况屋里还摆着冰块呢。本来还想着过了这个夏天在给她换院子,省的她太招摇了,现在看来不行了。还是早些换院子,她还能少受些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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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福晋用午膳的时候才听王嬷嬷说起早晨的事情,当下就厉声的对王嬷嬷说道“糊涂。”
王嬷嬷和正在布菜的红梅吓得直接跪在嫡福晋的脚边。仔仔细细听完汇报,嫡福晋只能在心里没念叨蠢材蠢材。然后派人去打听姜姜院子里面的事情。
嫡福晋将王嬷嬷扶起来,耐心到“我知晓嬷嬷都是为了我好,看不惯那小蹄子受宠,但是如今正是她风头正盛的时候,咱犯不着就为了这丁点的小事情来得罪她,况且如果是咱自己找的大夫,其中有些手脚咱也可以动的神不知鬼不觉了。”
这时王嬷嬷才知道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这么好一个彰显嫡福晋大度而又可以做手脚的机会就让自己错过了,如果那边在得了贝勒爷的什么照顾,那损失真的是太大了。
没一会绿瓶就回来了,在嫡福晋耳边仔仔细细的说着姜姜院子里面发生的一切,再听到贝勒爷竟然亲自喂药,喂食的时候,心里隐忍的怒气再也忍不下去了,气的将桌上所有的东西全部佛下去,看着一地的碎片,自己心里面竟然会有奇异舒畅感。她以为自己可以不在意的,无论那人宠爱谁自己都是可以做到不在意。没感觉。但是自己的心里是骗不了自己的,原来自己是在意的,而且发狂的在意。
嫡福晋的一切变化,王嬷嬷都是能看出来的,如今发泄出来也好,嫡福晋终于正确的认识到自己的心了,这是好事,接下来只要好生谋划一番,贝勒爷自会重新喜欢上福晋的。王嬷嬷如此这般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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