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病,吃药其实用处不大,最重要的还是要从内心治疗。
男人听闻顾言的话,忍不住有些诧异的问:
“您怎么会清楚这个病,请问您是做什么的?”
顾言淡淡回应:“我是从事心理学工作的。”
虽然主要是犯罪心理学,但她会的却不仅仅只是犯罪心理学,刑法,国际法,心理学等她都得知道。
而眼下,那男人一听,顿时情绪有些激动了起来,他忙问道:
“原来你从事心理学?那你能看看我老婆的情况吗?她还能不能好转?”
顾言:“……”
她轻抿了下唇瓣,视线平静的望着那妇女。
其实她刚才主动提起,就是觉得有点把握。
否则也不会管其他人的事情,她还没有那么闲。
她盯了那妇女几秒钟,最后看向她丈夫:“有是有,不过没有完全的把握,你给我留一个电话吧,我会发信息跟你说,如何处理。”
毕竟他老婆现在在这里,不好被她听到。
那男人闻言,顿时连连感谢:
“好的好的,只要有方法,无论如何我们都要试一试。”
沈聿去记下男人的联系方式了,顾言看着那中年男人对自己老婆上心的模样,清冷的眸子微微闪烁了下。
男人告别后拉着妇女离开,一手拿着一兜外卖,一手紧紧拉住自己老婆的手,而那妇女这会儿像个孩子似的跟在他身边。
俩人看起来都四十多了,也不年轻,一看就是老夫老妻了。
沈聿看她一直盯着那俩人离开的身影,他双手环胸,长眉微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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