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这道题的一瞬间，他们便蒙了。
这……这种题不应该出现在最后吗？为何会出现在这前面？
即便心中有不解，他们也不敢上前质问老杜。
他们能做的只有埋头苦干。
而在这一大群认真的学生当中，有一位非常特殊的正在打着瞌睡的女生。
黎星晚坐在教室角落，她的试卷上一片空白，而她自己，也趴在桌上睡着觉。
嗯……这些题都是她自己出的。
标准答案她心中一清二楚。
所以，没有必要重复刷题。
不然，她会飘的。
两个半小时过去了—
没有一个人把整张试卷做完。
有的人第二页还剩半面没做，这其中最强的今年在省与省之间的比赛当中披荆斩棘，拿下第一的少年也还有一道大题没有做。
“……”
考试结束的铃声响起。
却没有一个人离开。
所有人都如同商议好了似的，坐在原本的座位上一动不动。
他们正在怀疑人生。
为何他们来到国家队第一天就要被这样打击？
老杜坐在讲台上，见同学们没有一个离开，心中不由对这一届的学生更加肯定。
之前的那批学生认清自己的实力却不愿意接受现实，刚下课便摔门而出。
把他这个教授当做空气。
“我相信今天，各位已经发现自己的不足了。
来到国家队，你们所有人的起点都是一样的，无论你们曾经拿过怎样的荣誉，在国内打了多少胜仗。
但是在国际赛场，你们便是毫无经验的新手菜鸟。
今天这题的难度与国际奥赛题目难度相当。
也算是提前让各位摸一摸国际奥赛的门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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