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她的哭声,姚瑶也是眼眶通红,“你这傻丫头,进宫前怎么也不给自己好好打点一下,出嫁前我叮嘱过你的事情你一件也没做是吗?”
“太匆忙了,我真的没时间打点。姐姐你不知道昨夜……昨夜……”
“昨夜怎么了?”
“我好痛姐姐……呜呜……”
“是膝盖疼吗?我揉揉。”
“不是膝盖,姐姐,你昨夜没和侯爷嗯……那个吗?”
“哪个?”姚瑶歪着头儿看她,满脸迷茫。
姚玉低头轻叹,“姐姐身子孱弱,侯爷肯定没有对你怎样吧?姐姐不知道我昨夜受了多大的罪。早上根本就爬不起来,匆匆忙忙过来请安,哪里有时间打点。”
姚瑶心头疙瘩,“二皇子昨夜到底对你做了什么?你到底哪里疼?”
“全身都疼,姐姐我给你看。”
正好在假山里,没有外人,姚玉扯开领口给她看。
姚瑶凑头一瞧,好大一口抽吸声,随之而来就是密集的咳嗽,“咳咳咳……咳咳咳咳……怎么咳咳……怎么会这样?二皇子他打你了?”
“也不能算打,姐姐你没经历过这房事你根本不懂它有多痛。若是轮到姐姐,你肯定挺不过去。”
姚瑶被她说得脸色刷白。
虽然她有预感新婚夜好像有什么手续没办妥,万万没想到会是如此残忍的画面。
姚瑶手脚冰凉,万分怜惜的给她扣好衣领,“没事了没事了,至少今后,贵妃娘娘不会强行让你去请安了吧?”
姚玉点头,“是的,姐姐。”
“但你要记住,娘娘不让你去请安,是她给了我们姚家脸面,但你的心意不能少,缝初一十五过节过寿你都得……”
“这我知道。”姚玉贴着她肩头还在呜咽,“姐姐我好害怕,我都不想回府了。我想回家怎么办?”
“休得胡说。你现在已经是二皇子的正妃了,一定要记得谨言慎行。知道吗?”
“嗯。”
俩姐妹你侬我侬了许久,总算舍得出了假山。
寻人问了话,探听到秦翼澜和二皇子还有太子在马场玩乐,便托人带路赶去马场寻人。
马场上赛马比武,是俩兄弟每日的功课之一。
俩兄弟较劲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拿着刀剑,骑在千里良驹上,叮叮当当打得热火朝天。
秦翼澜独自一人坐在雅座,喝着茗品,悠闲自在,惬意得不得了。
一个侍从急急忙忙走到秦翼澜身侧,低头轻语道,“夫人已经把二皇妃带出来了。”
秦翼澜满意点头,“能耐。”
这可是极高的赞美了。他们家侯爷平日里可从来不赞美人,哪怕是夸奖也顶多给两个字,不错,尚可。
马场上奔驰的俩兄弟,太子宇文鸿讥笑道,“二弟,听说你那刚过门的娇滴滴夫人,被你母妃罚跪着呢?你怎么也不去救救她?让她一个人面对你母妃的刁难?这样好吗?”
“我母妃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若去救她一次,难免招我母妃惦记,到时候,除了这一次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总不见得我每次都要去捞她吧?女人不懂的自救,男人心就太累。”
“呵,说得可真有道理。那就算她活该咯!”
两人正聊得热火朝天,姚瑶和姚玉正好赶来。
“夫君。”
听见唤声,秦翼澜伸手过去,“夫人。”
姚瑶知道他眼疾,急忙伸手接过他的大掌,扶得妥妥当当。
在外人眼里,总感觉两人这手一牵,像是在故意秀恩爱似得。
不远处的凉棚里,姚莹也见着这一幕,心里忍不住酸溜溜的泡泡直往外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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