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我没有想过,如果离开了这里,我会不会再也见不到凯撒了。眼前这个人让我心里慢慢涌出快溢出的不舍。
当时的我还不知道后来的分别是多么惨烈的情景下的诀别。但这依旧是后话。
当下我只是轻轻抱住眼前这个少年,我也是突然才发现,他已经比我高出不少。虽然欧洲普遍高个子,但他这个年纪已经是属于很高的身高了。
他身上有淡淡的薄荷香,我说着违心而又真心的话:“不会的,凯撒,我会一直待在这里,直到你丰功伟业,直到你垂垂老矣。”
他像一只被抚毛的小猫,渐渐平静下来,声音轻得像小奶猫的哼咛:“克劳德我相信你……”
“好啦!”我拍拍他的后背然后放开了他,“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以后怎么治理罗马呢?走吧!今天的骑术‘自习课’可还没有结束呢。”
他无奈地叹气,然后点点头,然后问我:“克劳德你要不要试试骑马?我可以教你。”
“不了不了,我运动细胞为零。”我有点害怕掉下马,虽心向往之,还是不是非常敢尝试,所以对于凯撒这样优秀的骑手,十分钦佩。
这一天,天很蓝,远处市集的声音嘈杂。秋季的常绿林一片一片地掉下旧叶,面向新生。
少年,阳光,无一不温润。
但我没有注意到,我和凯撒身后那个会成为凯撒宿敌约摸二三十岁的政敌苏拉注视凯撒的眼神,带着欣赏和狠厉。
和贝拉相似,但比贝拉浓烈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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