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没看见。”
“不对,”周南行眸光微动,上前说道,“我刚刚明明看得你神情已经看得出神了。定是看到了什么。”
“你不都看到了吗?”
“我想阿娱你肯定是同情那个悲切的女子,对不对?”周南行满脸写着“被我猜到了吧”几个字,“我知道阿娱你是富有同情心的。”
“诶!我说!”江娱心突然低吼了一声,把周南行都吓了一跳。
“嗯?阿娱,你干什么?”周南行的目光略微有些不可置信,立马就停住了脚步。
“你跟着我干嘛啊?我一直都很想知道。你不能总是我去哪儿你就跟着去哪儿嘛。你没有自己的事?大半夜的你为什么又跟过来了?”江娱心一股脑地说了这许多。
听了这话的周南行也是呆住了,嘴唇微张,片刻后才说道:“那晚不是说了吗?阿娱是想再要我说一遍?”
“疯了吧。”江娱心转身离开,面无表情。她觉得自己今晚或许也是疯了,才说了这许多。
江娱心走后,周南行又回到了那个破屋,这时早已没有刚才的半点痕迹。连满地的剪纸也全都不见了踪影。
“她究竟是何人?为什么会知道那句话?”周南行神情有几分凝重,深沉的目光隐藏在黑夜里。
回到客栈的江娱心看过项露画正在熟睡才回到房里睡去的。
第二日,江娱心几人早早就出发去梧州城了。
“今天倒是赶上了,倒是个赶集的日子。”周南行兴致很高的样子,“阿娱,你还没来过梧州吧。要不,我们先逛逛?”
“那周公子就轻便吧,我们就先走了。”江娱心说完就拉着项露画走前面去了。
“诶~,我知道正事要紧。”周南行追上前来,“我们后面有的是时间,我不急。哈哈哈!”
“小画,你可知道你师兄府邸在哪里?”江娱心问道项露画。
“我只是听爹爹说过大师兄在梧州城,具体住在哪里,我也没有来过。”项露画回答到。
这时在一旁的周南行倒是先发问了:“既然是项大侠的爱徒,怎么会搬到梧州另立新府?连你们也不知道。”
这个问题让项露画显得有些踟蹰,支支吾吾地说道:“这个~,师兄跟爹爹感情很好的。只是几年前师兄外出游历时,遇见了一位女子。”
“哦?女子?”
“嗯。后来师兄就说要对那位女子负责,要照顾她一生一世。所以就搬出来了。”
“莫非是项大侠不满意你师兄找的这位女子?”
“倒也不是。”
“那是为什么?”
“好像是那位女子患了病,然后师兄要帮她治病。但是不知道爹爹为什么要阻止,然后师兄就搬到了这里来了。具体我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的大概就是这些了。”
听了项露画说的这些,江娱心猜可能是那位姑娘的病很是棘手,项大侠是不要项历尘冒险,才跟他起了争执。
“我猜,”周南行先开口说道,“定是你师兄看上的那女子的病十分棘手,要医治的话肯定是有诸般困难,甚至毫无可能。项大侠适才阻拦你师兄的。”
没想到周南行竟跟自己想到了一处去,江娱心于是若有意味地看了看他。谁知这一细节又被周南行看在了眼里,被他猜到了其中原委,不免神色间又自耀了一番。
“大概是这样吧。”项露画说道。
“那这位女子肯定很幸福,有这么一个人愿意对她不离不弃。”周南行说完又将视线移到了江娱心脸上,目光甚是温润。
江娱心没有回应周南行,只是拉着项露画走进了一家客栈:“走吧,到吃饭的时间了。顺便去问问你师兄的住址。”
“嗯?去哪里问?”
“当然是店里小二啊。人来人往,他们对这里一带再清楚不过了。”周南行补充道。
正当他们坐下之时,走进一位华色素衣女子,清雅淡净。
江娱心和周南行看到那女子后,随后又睁大眼睛将目光汇聚一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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