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话音刚落,房门被推开了,周南行和江娱心二人走了进来。
“阿姐!啊~!”项露画想要跑过去抱住江娱心,但却碰到了腿上的伤痕。
看见项露画满身伤痕,江娱心赶紧跑过来扶住她:“小画,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那么多伤?”
“是衡山派的人。”沈听白说道。
“我没事了,还有些皮外伤不碍事的。”项露画说道,又看了沈听白一眼,给江娱心看手中的金疮药,“沈师兄给了我金疮药,待会儿把药上好就可以了。嘻嘻嘻!”
周南行和江娱心看项露画和沈听白两人的神情都不大对,就略微明白了一二,但也默契地没有点破。
“衡山派的人竟敢如此明目张胆地来袁府抓人了?”周南行问道。
“他们是将小画引出袁府后,才动的手。”沈听白说道。
“好了,你们先出去吧。我给小画上药。”江娱心说道。
“好,那阿娱早些歇息。明日我们一起去尝尝贺州的面皮汤是否好吃。嘿嘿~”周南行说完就和沈听白出了房门,并带上了房门。
接着,江娱心将项露画扶到床上,看到她身上的伤痕说道:“日后我教你练功吧,这样遇到坏人时起码可以自保。”
“沈师兄也说给我一本心法秘籍练练呢。”项露画笑嘻嘻地说道。
“沈师兄?”江娱心没想到项露画竟然都跟沈听白这么熟了,想之前还看都不敢看沈听白的,“你跟他关系很好了吗?”
“嗯!”项露画满心地回答道,“阿姐,你知道吗?沈师兄是在我们家出事那天晚上救了我的那个灰衣公子。”
“你们家出事的那天晚上?”江娱心听到这话,顿时心里的怀疑又被激起。但自己已经选择相信他了,想想又怀疑周南行确实有违之前的约定。
“对啊。沈师兄说那天晚上刚好路过。阿姐,你说,怎么会这么巧呢?”项露画说道。
江娱心:是啊,怎么会这么巧?他也知道会有人对项家不利?
江娱心想得有些出神,手上没个轻重。
“啊!嘶~”项露画叫了一声。
“哦~弄疼你了吗?那我小心些。”
很快江娱心就给项露画上好了药。
“好了,你早些睡吧。”江娱心关门就出去了,挑了项露画旁边的厢房睡下。
从项露画房中出来,沈听白先带周南行去挑了一间睡房。其实也没什么可挑的,沈听白直接带了周南行去了一间最可能离江娱心房间最近的房间。
看了这间房,周南行嫌弃地说道:“这间还没有你那间宽敞呢,我不要这间。”
“这间背后是江老板的房间。”沈听白说完就自顾地进房将灯点上。
“这间看起来小巧别致,倒也别有一番风味。”周南行环顾房间,露出欣赏的目光,悠悠然地走进房间。
“上次你让查江老板的事,我已经吩咐下去了。”沈听白说道。
听了这话,周南行这才收敛流光,正声道:“可有什么消息吗?”
“七绝门源头是西北天山外的异族,凉栀当上门主是五年前的事。他们最近的活动是围绕玉轮钥的。项家灭门那天,应该有绿水林的人。暂时还没有查到关系到江老板的信息。”
“好。”
“还有成易,他到花溪城之前是在荆州乞讨的。父母都是饥荒逃难到的荆州,不过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他是被荆州的老乞丐养大的。后来老乞丐也死了,这才到了花溪城。”
“阿娱为什么看重他可有查到是为什么?”
“这个,无从查起。”
看来江娱心的来历还是查不到。周南行看向暮色的眸光越发暗沉,像是为了压制更底下的汹涌的暗潮:阿娱,你究竟是谁?
“对了,衡山派做事如此猖狂,我已经~”
“衡山派的事先不急,”周南行慢慢整理衣袖褶皱的地方,眼睛里散发出来的目光让人不寒而栗,“江湖的火烧得不够大,衡山派才会显得如此突出。”
“是要暗地里传递消息吗?”
“暗地里~,别暗地里了。”周南行失笑道,“精武大会只剩十天时间,暗地里行动,这把火要多久才烧得起来?”
“那我找几个人连夜到各家地界散布伍罗已取得两块玉轮钥的消息。”
“对。尤其,是五大门派的地界。那恒山派的薛常,嵩山派的柳高,还有泰山派和华山派的那两个老东西,动静都还不够大,还没有人注意到他们,也是那假仁假义的东西。”
“是。”沈听白说完就出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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