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后来才明白,尚青对我说的不全是真话,茶子根本不是彭峰派到上海的。茶子性子倔强,向往自由,谁又能真正的指挥遣派她呢。
茶子第二次来找我的时候已经是两年后了,没有穿青墨色长衫,而是熟悉的皮衣套装,她喜好穿这个。
我们第二次相见在酒楼里,当时酒楼已经因为暴露封闭了。我们就燃起蜡烛,面对面坐着说话。这次她脸上的表情柔和多了,许是药剂已经完全失效了罢。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摆脱2号的。”我问。
“犯病时不注射会使药效逐步降褪,忍着就好了。”茶子拿着我曾遗落在酒楼里的发夹看了看,便用它戳着烛芯。
“这也是为什么之后会出现3号的缘故,许是他们也发现了吧。”茶子补充道。
我看着被戳得乱动的烛芯照耀在茶子的脸上,眼睛里仿佛发出金色的光。
“你来找我,不怕他们审问你吗?”我问道。
“审问我什么?”茶子脸上挂着些许笑容,“审问我和你什么关系?”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我的心突然被她的话语颤动着,好想听到她对我们关系的承认,尽管这样她和我都不好过。
茶子看了看我,并没有说什么,低头看着烛光。
“什么关系,我不知道。”茶子喃喃道。“就是想来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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