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瘾还是压制不住了,茶子全身颤抖着,身体逐渐蜷缩成一团,不住地吭着声。
“单册,你,怎么了,是疼了吗?”
彭峰从木椅上跑到跟前,看着茶子浑身冒着冷汗,喘着粗气,嘴唇也不住地颤动着。
“我没事,你去…烧壶热水,行吗?”茶子断续着说着。
“啊,好,我把冠生找来看你啊。”彭峰说道。
“不,不用。”茶子摇了摇头,“他和老杨商议事情呢,我没什么事,你去吧。”
百般劝说下彭峰才出去,茶子感觉到全身像海绵被旋拧了一般皱缩在一起,喘不上气,肩膀上的疼痛被放大了好几倍。
茶子挣扎着爬到炕沿上,此时早已没了下地的力气,只好放松身子滚到地上,摔得茶子疼得张大了嘴巴。
药瘾发作时,身体格外敏感,会把平时感觉不到的伤痛放大数倍,就连普通的捏脸在这时都是一次酷刑。
茶子爬向柜子,拿出鞋底暗关里的药剂,努力的控制双手抽出药液,注射在胳膊上。随着药的扩散,茶子觉得逐渐好转过来,赶紧收拾好东西踉跄着躺回床上。
茶子累极了,迷糊着闭了眼睛,过了不久便听见门开的声音。彭峰拿着自己的被子又给茶子盖上,把她包得只剩个头露在外面,茶子闻到了被子上的气味,虽然不臭不香,却很有安全感。
彭峰拿着两个茶杯倒换着热水,温和后喂给茶子。茶子睁眼看了看,眼珠慢慢地旋转一圈后又闭上了。
昨晚睡得不错,茶子一大早就醒了过来,转身看见彭峰杵个脑袋还在呼呼睡着,又好笑又心疼。茶子悄声走过去看了看,对着彭峰的耳朵说了句“起来了蠢猪,”彭峰立马醒了过来,看见茶子恢复得极好,安心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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