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没什么好说的。
按理说,午时三刻,朝廷的信使就会赶到郧州城,通报皇帝驾崩之事。
现在午时三刻已过,却无任何消息,这中间到底出了什么问题,许落也猜不出。
“把她拉下去,重杖八十!”
顾英奇一挥手,两名侍卫上前,便要一左一右架住许落。
“顾兄,万万不可!!”
就在两个侍从准备架住许落时,韩知礼从外面急奔而入,护在了许落身前。
他在前院被一个相熟的宾客拉着多说了几句,一回头发现顾英奇不见了,拔脚就往暖阁这里跑,生怕顾英奇对许落不利。
一路跑得快了些,心里又急,这么冷的天,他额上竟有汗水涔涔。
韩知礼抬手擦了把汗,道:“顾兄,这八十大棍莫说是个壮年男子都受不了,落儿她一个十三岁的小女孩,怎生禁得住?”
顾英奇沉下脸来:“韩兄,我不是没给她机会。你也看到了,她根本不是公孙闻的高足,不过是危言耸听,不知天高地厚欺诳你我的骗子而已!”
“落儿是有错,可她父亲到底于我有救命之恩。”
韩知礼恳求:“顾兄,就请你将她交给我带回南江,我定好生责骂教导,令她改过自新。”
顾英奇不为所动,绷着脸道:“看在韩兄面上,便减去三十棍。韩兄若再为她求情,我只能将她妄言之事禀告朝廷,请圣上亲自裁决!”
韩知礼脸色白了白,果然闭了嘴。
许落妄言“山陵崩”这事若被朝廷知道,必死无疑。
顾英奇罚她五十棍重是重了些,但只要救治得当,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韩知礼神色黯然,正要陪着许落出去,侍卫领着一个风尘仆仆的人匆匆进来:
“主公,此人自称朝中信使,有急信传给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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