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杜婉问道。
裴灏低声说道:“黄怜病危。”
“那和我哥有何关系?”杜婉质疑。锦绣宫里的动静,基本是一些太医,讨论着如何救人和下药,“黄怜的病危不会和我大哥有关吧?”
“确切消息没收到。”裴灏晦暗地望向锦绣宫的大门口,“但八九不离十。”
杜婉仔细倾听,还是没有动静,难道是审问完了吗?
按理说发生了这种事,最应该交给皇城司来调查。如今皇帝没让裴灏来沾手,就是有让裴灏避嫌的意思。世人皆知裴灏和公主府的关系密切,调查来的结果如果是有利于杜潜的,很难令人信服。
杜婉直接走向禁卫军,“本郡主要求见皇上。”
“郡主请稍候,容下官先进去禀报一声。”有一个禁卫连忙进去通报。
不一会儿,那人又出来,说请郡主进去。
杜婉一人进去。
裴灏在外面守着。
越是这个时候,越需要行事谨慎。
杜婉直直朝黄怜的寝室而去,在主殿屋檐的台阶下,跪着一个人,是杜婉熟悉的人,正是杜驸马。
杜婉飞奔到杜驸马身边,“爹?!”
“婉婉?”杜驸马吃了一惊,“你怎么来这里?”
“我收到消息,说大哥出事了。”
“……有个宫女给黄怜下毒,说潜儿是主谋。”杜驸马把当前的事,快速地说了一下,好让女儿了解情况,“有人亲眼目睹你大哥,把放着毒药的荷包交给那个宫女。”
事情的经过,是一个宫女毒害黄怜。
宫女被捉到,受不住刑,交待出幕后的主使是杜潜,还说杜潜亲口承诺只要成功了,便会纳他为妾。最要命的,是有人看到杜潜把荷包交给那个宫女,没多久黄怜就出事。
目标者还不止一人。
这下真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杜婉把身上的大氅解开,披到了杜驸马的身上。
杜驸马心软得一踏糊涂,女儿真好呀,这是心疼他这个当爹的了,“婉婉,为父不冷,还是你披着。”
“父亲!您披着,这点冷奈何不到我的。”杜婉真不感觉到冷,可能与修为突破有关,“大哥的事就交给女儿来,我不会让他出事的。您一会儿出宫去,光是跪在这里没用的,跪坏了身体咋整?”
杜婉一边说,一边扶起杜驸马。
杜驸马不想起来,可杜婉要扶,他只能顺着她的力度起来。
或许是跪久了,差点没站稳摔了!
杜婉没有立马去见皇帝,反而扶着杜驸马一步步出了锦绣宫。
裴灏还在外面,杜婉把人交给了他,“你送我父亲出宫。”
“行。”裴灏点头。
杜驸马捉到了杜婉的手,“婉婉,你一个人……”
“父亲放心,今日这事儿算不了什么。实在撇不清楚,大不了咱家不要这些荣华富贵,一家子回老家过逍遥的日子去。”
“好!我听女儿的。”
杜驸马很是欣慰,再看到女儿淡然的样子,心头大定。
再者正如女儿所说,洗不清罪名又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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