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鱼鱼郁闷之极。
本来她准备了上台节目,突然间没了兴致。
再怎么样恐怕都比不上杜婉的剑舞。
胜不过了,再上台也就是自取其辱。
于是,原著当中秦鱼鱼借着民间一场独舞,出尽风头的事,赢得多方赞美的剧情,从而夭折了。事实上此事怨不得谁,如果她不临时想坑杜婉一把,而是自己先上台,就不会错觉一个出风头得美名的机会。
杜婉笑眯眯地坐回原位。
脸不红,气不喘,连薄汗都没有一点儿。
有的人知道她武功不错,觉得没有什么,不知道的人见了就惊奇不已。
皇后等了好一会,不见女儿说上台,“鱼儿,你不上台吗?”
秦鱼鱼摇头,“母后,我有点累,就不上去了。”
“累了?”皇后关切地问了下时辰,再看向皇帝,“皇上,时辰差不多了。”
“嗯,再坐一会儿。”
皇帝其实也想走了。
杜婉的表演过后,后面的人总觉得有点不对味儿。
只有杜婉明白,不是对方表演得不好,是气氛没有搞起来。
杜婉的剑舞其实称不上多好,主要是沾了月光锦的光,让她台上的一举一动,星星点点似的极美。人都是视觉的动物,习惯欣赏美的东西。再加上杜婉会搞气氛,调动了现场的情绪,给观众的感观自然格外新鲜。
中场结束得很快。
下半场皇帝、皇后和谢贵妃等人离场。
秦鱼鱼也跟着一起退场。
剩下的就是其他人的场子,毕竟有皇帝在场,很多人放不开。
杜婉看向杜潜,“大哥,咱们也走?”
“走吧,回去看看娘亲。”杜潜也惦记着长公主的身体,先前皇帝还在场,兄妹俩不好提前离席。
裴灏跟着站起来,“我随你们一起走。”
三个人起身朝外走。
没有人阻止,其实离开的不仅仅是他们三人,还有一些老头子。
镇国公有意思了,朝裴灏看了一眼,就走向裴夫人和女儿,问过她们,听她们没有要回去的意思,就自己跟一个相貌中年的人走了。
杜婉瞅了几眼那个人,“那是陈留的祖父?”
“是的。”
裴灏说了一声。
刚掉到的人,立马就来了,陈留兴冲冲地冲他们挥手,“阿灏?!阿灏!你这是去哪里了?过来!过来玩。”
“不去!”裴灏拒绝跟这个糟心的发小说话。
陈留已经过来了,“要去哪儿?出宫吗?”
“是的,这天太冷了,还是回家舒坦。”
“今晚难得人齐了,不聚聚嘛。”
陈留说这话时,又偷偷瞅着杜婉,还有杜潜。
杜婉笑眯眯地看着陈留,“你过得挺滋润的嘛。”
“郡主过奖,不算滋润,还好啦。”陈留讨好地笑了笑,“郡主这是要出宫?阿灏身为未婚夫,是该送送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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