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瑞准备走进去时,被绊了个踉跄,差点摔进电话亭中。
尚煜城无辜地解释刚刚的行为道:“为了保持案发的现场,请你见谅!”
“没事儿!”张天瑞摆了摆手,半蹲下身子翻弄着地上的烟头,猛然抬头看去说:“这是三个大联珠的烟头。”
尚煜城又看向电话亭边儿上深深的脚印,但看到有地处儿不太一样,看向张天瑞问:“你,身上有硬币吗?”
张天瑞直接丢过去一个硬币。
尚煜城接过硬币,然后放到那里的凹陷处儿,对比过后问:“还有再大点的吗?”
“再大一点儿的,可就是纸币了。”张天瑞露出诧异的表情。
尚煜城将硬币扔还给他,然后从口袋里掏出看了看时间,就起身踱步向自行车的方向走过去。
张天瑞察觉有些不对劲,急忙上前拦住他,说道:“干嘛干嘛?你又要回家,你把案子看完在走,行不行啊?”
突然看着他盯着自行车前的一处儿,自己也跟着看过去,立马反应过来说:“这也是大联珠的,这跟案子有关系吗?”说罢,转过头往后看去。
尚煜城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地推着自行车说:“走,回家吧!”
张天瑞叶紧紧跟上去,叫道:“城哥?”
“嘘!”尚煜城立马打住了他的话头,说:“让我自己再想会儿!”
张天瑞踱步走到尚煜城跟前,将自行车横着摆在前头儿,拦住他的去路。
尚煜城无奈地问:“你又怎么了?”
张天瑞用警棍敲打自行车的把手,无奈地说:“不一定非要完全想好了,然后再跟我说,你可以一边想一边说,你就是想把我急死。”
尚煜城推着自行车,边走边说道:“从电话亭到三井死的地方,脚印都是一样的。”
“神了!”张天瑞是佩服得五体投地,立刻明白道:“看来真的是打电话,叫三井下来送死的,电话亭里有三只大联珠香烟的烟头,外面也有一支。
因为三井在洗澡,所以凶手等了他三支烟,等到凶手点第四支眼的时候,三井终于出来了。
于是凶手就丢掉了这支烟,然后动了手。”
尚煜城愣了会儿神,指着张天瑞直言:“凶手应该跟你一样,下巴那儿有小胡子,走路有些跛瘸,而且是新瘸的。”
张天瑞有些不解地看着他问:“可是,为什么你说凶手说有胡子的呢?”
尚煜城解释:“你还记得电话亭里,那三支烟头,每支都只抽掉了三分之二。
因为对他来讲已经抽完了,多年养成的习惯,如果再短就要烧掉胡子了。”
张天瑞恍然大悟,点着头说:“哦,有道理。但是,但是脚瘸呢?你凭什么断定他是新瘸的呢?”
“如果本来就是瘸的,瘸的脚印就算不完整的话,它也会是实的,只有新瘸的脚,因为后脚根不着力,所以会有虚有实。
我们在电话亭旁边看到的脚印,不是很清楚的就说明了吗?之前我在痕迹学我总是第一名。”尚煜城有些自豪地说道。
“臭屁呢!”张天瑞有些羞愧地低下了头,调侃地笑着看向他问:“还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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