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向笛说:“因为那个被我杀掉的人在临死前说,他还等着提我们的人头去领赏钱。”
左白捋捋胡子说:“即使是知道地方,想要干掉他们就不容易啊。”
林向笛说:“我们夜晚偷偷摸进去,趁他们睡觉的时候下手。”
左白摇头说:“不妥。这些人和我们激战后,肯定有所防备,提防我们前去追杀。夜晚肯定会有人把守的。更何况,要是在揭阳国的地方上动手,被抓住,可不好办啊。”
众人一下子又没了主意。
林向笛想了想说:“不如,我们来个诱敌深入,怎么样?”
大家忙问到底是怎么个诱敌法?
林向笛说:“这个暂时保密。大家先回去休息。明天一早,便知分晓。”
众人纷纷要求参加,但林向笛一个也没有答应。左白劝说大家先回去,等他和林向笛商量好后再定夺。
大家被左白劝说回去后,左白拉着林向笛进入房间,一把关上门问:“你什么意思?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林向笛叹口气说:“老铁对我有救命之恩,这个仇必须得报。但是不能让大家都去送命,我一个人去就可以了。”
左白急忙阻拦到:“你疯了?你都不知道他们背后还有多少人,你这是要去送死吗?”
林向笛忽然正色的起身,向左白鞠了一躬说:“师傅,在昨天我杀完人后一直在思考,我练刀法到底是为了什么。今天的追悼会上,我听到大家那么多的肺腑之言,我终于想通了,为了一份情。亲情、爱情、友情。我是为了这些真实的感情。”
听到这里,左白沉默了。这也是他练刀练剑多年的疑惑,他走了太远,而忘记了为什么出发。
他问:“你说说具体的想法。”
林向笛说:“这么多人进入揭阳国显然会被怀疑,更何况,波斯人说不定派了人在城门外盯梢。可是一个人进去,就没有那么显眼了。我先去探探风,看看他们是不是还住在那里。如果是,我也住进去。等到夜幕时分,一个个解决。”
左白痛心疾首的说:“不行啊。一个人势单力薄,行不通啊。”
林向笛说:“师傅,你别担心。我会小心行事的。如果实在干不过,我就默不作声的回来,不就行了吗。”
左白说到底也不放心他一个人前去。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后,就配好剑,坐在窗口盯着林向笛房间的门。他打算跟在林向笛后面,给他做后盾。
下午时分,院中无人。
林向笛悄悄的从房间里出来。看样子,他已经乔装改扮了一番。
他戴了一顶平常农夫的帽子,不知从哪里弄来一双旧鞋,穿了一身灰扑扑的衣服,走出了房间。
左白看时间差不多,便尾随他的骆驼而去。
这里距离揭阳国的边陲小镇大约两小时。一路上,林向笛偶读没有发现左白就不远不近的跟着自己。他想着自己的心事,在茫茫的大漠上走着。
快要日落时,他终于看到了小镇的城门。
他把刀绑在背上,穿上衣服根本看不出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农民,到城门时,他下了骆驼,目不转睛的就忘进走。
城门外把守的士兵目光不停的扫视着他。
士兵犹豫再三,还是拦住了他,问:“你是干什么的?没见过你啊。”
林向笛对士兵频频点头,卑微的说:“官家,我是个住在远处的农民,听说我妹妹病了,前来这里探望。”
士兵再次上下打量他问:“你妹妹是哪家的人啊?”
林向笛说:“老李家。前两年嫁过来的。”
士兵没再说什么,就让他进去了。
待到林向笛走远了,左白也跟着过来。
士兵问:“你是干什么的?”
左白笑着说:“买药。”
士兵问:“买什么药啊?”
左白说:“我们那边闹时疫,家人也得上了。我过来找郎中,抓点药。”
士兵自言自语到:“难怪昨天弄走那么多口棺材,原来是又有时疫泛滥啊。”
林向笛在前面走着,四处探看。
快绿阁里,有个波斯人走了出来。
林向笛心里叫好:还真被我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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