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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 薛木棉命丧柴王剑,谷百草怒闯宋皇廷

说着薛桦便挥舞雪魔刀,使出一招“悲回风”向破军攻来。

破军身形一晃,便躲开了薛桦倾尽全力的一击。他纵身跃上擂台,踩在万剑山庄勇士的尸体上,对薛桦挑衅到:“百年前,雪魔和剑圣曾在天南地北大战七场,未分胜负。不想百年之后,柴王剑和雪魔刀要在此地分个高下了。薛桦,有种的你就上来,十招之内不结果了你,我也枉花费了这半生心血。”

薛桦被破军一激,体内热血翻涌。翻身上台,用雪魔刀一点破军,说道:“天下贼子,汝为恶首。今日就算拼得血溅当场,我也要取你的狗命。”说着腾身而起,双臂举刀,使出一招东皇太一斩便向破军劈来。

破军虽然轻视薛桦,但他毕竟在蝴蝶谷见过东皇太一斩的威力,故而不敢硬接此招。身形轻晃,飞速地躲开了这一招。谁知薛桦这一刀威力实在不小,万剑山庄正殿的一面墙壁都被轰去了半边。

薛桦见破军躲开,哪里肯绕,紧接着又使出一招"橘颂"向破军而来。破军运动婆罗心经,将柴王剑舞得呼呼作响,灵巧地在薛桦的刀招中来回穿插。伺机寻觅机会,以期一击将薛桦毙命。

薛桦看得出,若是论纯武功,双方实力在伯仲之间。自己的惩心诀虽然是百年前的内功,但并不输给真悟禅师的婆罗心经,而天问九章刀法又飘逸霸道,也与敌人的剑招可以分庭抗礼。这场战斗并非没有胜算,自己对于雪魔刀的驾驭要比对方对柴王剑的驾驭要熟练很多。只要坚持下去,一定可以找到他的破绽。

薛桦打定主意,将雪魔刀挥舞得更加认真细致起来,一招一式,不仅又快又狠,而且毫无破绽可言。挥挥洒洒,宛如李太白之古风吟诵,工整细腻,又如杜工部之七言绝句。辉煌灿烂,镜花水月,绝美中透着无尽的杀机。破军不禁倒吸一口凉气,心想别说十招,就算是百招自己也未必能将薛桦制服在地。

但即使如此,薛桦仍然占不得破军半点便宜,两人从午后一直斗到太阳落山,四五百招过去,依旧未分胜负。雪魔刀裹着寒风,呼呼作响,柴王剑闪着金光,灼灼生芒。两柄绝世神兵交相辉映,一善一恶,一正一邪,一明一暗,一阴一阳,宛如太极之两仪,又如日月之交辉,此一战真乃中原武林百年难得一见之血战。

残阳如血,两人斗得越久,薛桦心中之悲便越甚。终于,五百回合之后,他觅得了破军的一个破绽,急速地使出一招湘夫人,从后面攻向破军的双膝。破军躲闪不及,双膝被雪魔刀齐齐砍中。谁知这一刀下去,却没有伤到破军一分。不仅如此,薛桦还觉得自己的两腕十分酸痛,惨叫一声,向后退了几步,愣在原地,惊讶得口不能言。

破军也愣在原地,他不敢相信,这柴王剑带来的龙血之契,竟然可以令连雪魔刀这样的神兵都不能伤他一分。柴王剑乃是当年后周世宗用龙血铸成,持剑之人将自身之血与龙血混合,便可以得到龙血的庇护,刀枪不入,而且这种契约还可以传之后世。但是连雪魔刀这样的神兵竟然都无法伤他,是他之前万万没有想到的。

战场的形势一下子被逆转了,破军抚摸着柴王剑的剑身,哈哈大笑道:“难道这就是天命吗?”本来已经疲惫的身体瞬间变得容光焕发,双目射出贪婪而快乐的光芒。他挥舞着柴王剑,飞奔着冲向薛桦。

薛桦咬紧牙关,挺起雪魔刀来迎,几个回合下来,薛桦只觉得意乱神迷,对于破军刀枪不入的神功,自己不仅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而且眼下也毫无破解之法。薛桦瞥了一眼擂台下的谷猫猫,只见谷猫猫面如槁木,神情凄楚,连谷猫猫都想不到破解之法,薛桦心中更觉不妙。

只见薛桦的脚步越来越慌张,刀法越来越凌乱,混乱中虽然又乱砍了破军几刀,但力道已大不如前。而破军则越战越勇,眉宇间洋溢着一股胜利者的自信的微笑。薛桦心中又是厌恶,又是丧气,最后只剩下机械性地挥刀,武功招式已全然没了灵魂。

可即使如此,破军依然没能完全战胜薛桦。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司马永嘉和谷猫猫也已经目睹了战斗的全程。如果稍有闪失,被两人逃走,恐怕会毁掉自己的全盘计划。破军下定决心,一个虚晃,骗得薛桦挥出刀去。他挺剑转身,一剑刺向台下的谷猫猫。

谷猫猫被突然刺过来的剑招吓得不敢动弹。薛桦也惊得急忙转身,挺身去救。眼看着柴王剑就要刺到谷猫猫的喉咙,忽然间,破军剑锋一转,回身刺向薛桦。

而此时薛桦上臂张开,整个胸腹暴露在破军之前。面具下面破军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起来,他抓住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大喊一声:“碎月斩!”一道黄光闪过,柴王剑瞬间贯穿了薛桦的胸膛。

雪魔刀掉落在擂台上,细小的洁白的雪花飘起又落下,殷红的血流淌,蔓延,直到将雪魔刀完全包裹。薛桦努力地想抬起头,看一眼哭嚎着冲上擂台的谷猫猫,但是一个黑影笼罩在了他的视野之中,那个男人俯下身,拾起了地上雪魔刀,又飞起一脚,将薛桦最后的希望——谷猫猫踢飞。在破军疯狂的笑声中,薛桦不甘地闭上了眼睛。

破军转过身,不屑地看了一眼地上的谷猫猫,他那藏在面具下的嘴角在疯狂的抽搐。但是他并未对谷猫猫做出任何的攻击动作,而是一个飞身跳到司马永嘉的身边。一把抓住他的肩膀,恶狠狠地瞪着司马永嘉的双眼,问道:“你为什么不逃走?”

司马永嘉面无惧色,大义凛然地说道:“庄在人在,庄亡人亡,一死而已,何足惧哉。”

破军咬牙切齿的说道:“你知道我最恨你们这些名门正派什么吗?我最恨的不是你们的邪恶与无耻,我最恨的是你们明明那么邪恶,那么无耻,却还要装成一副正义凛然的样子。你知道这叫什么吗?哈哈,这就是你们中原人所说的,做了婊子还要立一个贞节牌坊。

“从古至今,你们都是如此,甚至连你们的本朝的太祖赵匡胤都是如此。明明是厚颜无耻地窃取了恩人的江山,却非要装成一副众望所归,被逼着继位的可怜巴巴的模样,真是好笑。你们明明每个人的手上都沾满了鲜血,却不仅不需要道歉和忏悔,还要给自己的祖宗树立起一个个祠堂,来供后人瞻仰。瞻仰什么?瞻仰你们的暴虐?瞻仰你们的邪恶?瞻仰你们的无耻?还是瞻仰你们做了婊子还要立一个牌坊的小丑模样?

“司马永嘉,你还记得你的祖先当年在我的国家做下的那些事吧。虽然我从未亲见,但即使那已经过了百余年,从那些累累白骨中,我依然听得见他们绝望的呼喊和痛苦的呻吟。多少个夜里,我从痛苦和挣扎中惊醒,我一遍遍告诉自己,那是赵宋军民的祖先犯下的罪恶。今天,我就要用你们的血来祭奠他们的亡灵。别说是你们八大山庄的血都流干了,就算赵宋子民的血都流干了,也洗不清你们的罪孽。”

司马永嘉听了破军的话,闭上了眼睛,苦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原来是这样,如此你只需杀了我们八个便是了。八大山庄除了我们八个,再无当年太祖八侍卫的后代,你又何必伤及无辜呢?”

破军听了哈哈大笑,甩手便是两个响亮的耳光打在司马永嘉的脸上,又对着他的脸啐了一口痰,骂道:“你们赵宋的军队在我的国家烧杀掳掠整整一载,你们可曾想到过我的同胞也是无辜的?现在报应来到了自己的身上,便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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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什么无辜起来?这个世界上最可笑的就是那些张口善良,闭口正义的废物。他们除了在受到伤害的时候呼号哭喊,还会什么?善良?正义?不过是你们这些臭虫拿来双标的借口罢了。”

接着,破军举起手中的柴王剑,对准司马永嘉的胸口,狞笑着说道:“到头来,能保护自己的,还是只有这无上的武力啊!”

说着,一道黄光闪过,司马永嘉在万剑山庄庄主的座位上,血尽而亡。

擂台上,谷猫猫还在抱着薛桦的尸体痛苦地哭泣。破军一手握着柴王剑,一手提着雪魔刀,精疲力竭地向外走去。他一脚踢开正殿的门,越走越远,直到背影消失在了视野之中,只留下一串令人胆寒的笑声和一首飘飘渺渺的诗,悠悠地传来:

君王城上竖降旗,妾在深宫那得知?

十四万人齐解甲,更无一个是男儿!

谷百草肩上挎着一个药箱,提着一个小小的包裹,站在东京汴梁皇宫的城门前。他踌躇满志地看着眼前这座巍峨的皇宫,自从上一次带着女儿离开之后,他已经有十九年没有回到这个地方了。

但是这个地方又是让他那么魂牵梦萦,他无数次在梦里回到这个地方,牵起那只温柔的手,一起幸福地逃离这里,回到那个百花盛开的故乡。

今天的阳光格外的刺眼,他记得,在自己那个回不去的家乡,阳光也经常是如此的刺眼。忽然,他瞥见一个面如桃花的少女,坐在皇宫的城墙上,调皮地荡着双脚。女孩看见谷百草在看她,一下子便跳到了他的面前,扑到了他的怀里,撒娇地说道:“父亲!您来了,女儿等了你很久啦!”

谷百草笑了笑,说道:“今天国丧,你来这个干什么?”

谷猫猫摇晃着谷百草的胳膊,一脸可爱的说道:“我还会来找你的呀,这是爹爹你说的呀,难道你忘了吗?”

听了谷猫猫的话,谷百草惊讶地张大了嘴巴,他的嘴唇抽动了一下,眼睛里闪过一丝凶狠的目光,但旋即又变得慈祥起来。他点了点头,说道:“不愧是我的女儿,就是机灵。”

谷猫猫挽起谷百草的胳膊,就像当年在桃花岛一样,这一对父女向着皇宫走去。两个身着丧服,白盔白甲的禁军士兵站在皇宫的门口,喝令他们站住。

谷百草停下来,不好意思地对两位禁军士兵说道:“在下谷百草,以前是皇宫御医,今日特地给皇后送件礼物。还请两位官爷通融一下,为我父女开一下门。”

两个禁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被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小郎中给惊呆了。一个禁军一指谷百草,凶狠地骂道:“无知小民,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今日乃是国丧之日,你们非但不守在家里,还敢到这皇宫门口来作乱,我看你是活腻了吧。”说着,这个士兵挥舞长矛,便向谷百草身上刺来。

谁知这一刺非但没有伤到谷百草,长矛反而应声折断。士兵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愣在原地不敢说话。另一个士兵也挥舞长矛攻向谷百草,谁知也同样被震断了长矛。谷百草明明什么都没做,甚至连手都没有抬起来,但是他却像是有天生的刀枪不入的神力一般。两个士兵的脸色渐渐发紫,他们以为自己见了鬼,扔下武器,撒腿就跑。

谷猫猫拉着谷百草想要从城门的侧门穿过。谷百草摇了摇头,说道:“这一次,我们走正门。”

说着,他走到城门前,将手放在城门上,丹田运气,轻轻一推,厚重的城门便咔啦啦地打开了。展现在他们面前的,是上万身着白盔白甲的禁军武士,整齐地站立在皇宫正殿之前。谷百草和谷猫猫远远望去,只见一个容貌艳丽,仙姿玉色,聘婷袅娜的女人牵着一个孩童的手,扶着一个巨大的灵柩哭得梨花带雨。正殿之下的百官和上万将士无不涕泗横流,因此无人注意到谷百草和谷猫猫父女。

两人从容不迫地从禁卫军的中间穿过,既不披麻戴孝,也不三跪九叩,在一片白茫茫的丧葬之礼中,显得格外的扎眼。

那台上抚棺大哭的不是别人,正是当朝皇后花朝凤。花朝凤用余光看见一对父女缓缓向正殿走来,而禁卫军竟未阻拦,脸上现出一种霸道的神色。

她用眼神示意了一旁的韩如海,韩如海赶紧走几步,跪在花朝凤面前。花朝凤小声对韩如海说道:“那两个是哪里来的贱民?国丧期间,也不素衣戴孝,竟直奔大殿而来。如此重要的时候,决不许任何人捣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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