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再兴的妻妾远在宛城,相隔数百座大山,数十条溪河,可望眼欲穿,情思绵绵。
有道是:
龙鳞水上开鱼贯,分麾三命武功宣。百发乌号遥碎柳,七尽龙文迥照莲。
春来秋去移灰琯,兰闺柳市芳尘断。雁门迢递尺书稀,鸳被相思双带缓。
行路难,行路难,誓令氛祲静皋兰。但使封侯龙额贵,讵随中妇凤楼寒。
关再兴与无病二人,父子真情,比天高比海深。
关再兴的姬妾万氏,曾经篡改诗词做比,“上邪,无病与再兴相知,长命无绝衰。山无陵,江水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二人不分绝!”
一时成为武馆的笑谈美事。
关再兴与孔发设伏的山贼在伏牛山血战,杀得昏天暗地,足足三百余山贼横尸原野,尸积如山。
孔发恐惧,带着手下仓皇撤离,关再兴见其走远,近前查看山贼留下的解药,一闻之下,头晕目眩,赶紧闭气,可毒素很快飞到了自己肺里。
关再兴凝神,晃晃头,幸好做过抗毒训练,只眩晕了一阵,渐渐恢复正常,暗骂,“山贼够阴毒啊。要是无病也被喂了毒药怎么办?”
关再兴赶紧把电刺放到战术背心上,正手握刀,大步跑过去查看。
“无病,你醒醒。”关再兴扳过来“无病”的身体,“无病”手一扬,一道寒光冲着关再兴脖子划了过去。
关再兴下意识的仰头,喉咙未被割到,可右耳下边脖颈的小血管却被割破了,血液霍然流了下来,脖子血红一片。
紧接着一抹白色粉末洒了关再兴一脸,关再兴急急后退,忍着双目的刺痛,睁眼观察。
模糊中,“无病”竟然欺身追了过来,摘了关再兴背心上的等离子手枪,快速后退数步,站在牛车上,依样学样,对着关再兴扣动了扳机。
可手枪却没有任何动静,关再兴已然被粉末刺激的泪流满面,疼的脑袋发晕,关再兴眯缝着眼睛,恨恨地喝骂,“你到底是谁?”
“无病”阴森森的笑了,粗壮的嗓音传了过来,“我就是你的义子无病啊,哈哈哈。”
关再兴站直了身子,拿出一瓶红色液体灌倒了嘴里,又摸索着拿了止血弥合喷胶喷在了脖子上,可手边没有植物油,一时无法清理眼睛。“喊声爹爹听听。”
“无病”啐了一口痰,“就你也能当我爹,呸,我就没爹,当初他把我扔了山里喂狼的那一刻,他就死了。”
这时候孔发吹着小曲,迈着方步,领着近二百山贼踉踉跄跄地走了回来。
“诸位兄弟,请看,这是神仙吗?没见脖子上被划破了个口子,汩汩冒血啊。”
众人哈哈大笑,肆无忌惮。
孔发摇头晃脑,“行啊,功夫不赖,怪不得开武馆呢,挺厉害啊,这都没杀了你,白垩的滋味不错吧?”
假无病讨好的说道,“大寨主,这个兵器,我用不了,不然早轰死他了,只能一会儿再报吴大寨主的仇了。”
孔发笑眯眯,“夜枭,干的不错。抢过来这个兵器就是大功一件。回头你去挑美人吧,山里的,随便你挑。”
夜枭色眯眯的笑了,“谢大寨主。”
关再兴眯眼看着孔发和夜枭,“你们也正是煞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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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啊,这个小侏儒夜枭身手倒是灵巧。”
孔发旁边的一个心腹骂了起来,“夜枭君长也是你叫的,他可是我伏牛山的三寨主高春高君长。”
关再兴哈哈笑了,“夜枭是君长,还姓高叫春,哈哈。”
夜枭一怔,眼睛转了转,恼羞成怒,一脚踹倒了刚刚说话的孔发心腹,“闭上你的臭嘴。”
其身后几个山贼想明白关再兴话语的意思,忍不住笑了起来。
夜枭暴怒,一刀就扎死了倒地的那个山贼,“叫你多嘴。”
其余山贼一下子不敢吭声了。
孔发心中不悦,心道,“打狗还要看主人呢,你夜枭也太放肆了。”可嘴上却说道,“该杀。夜枭,消消气,咱们先杀了这敌人。”
夜枭把等离子手枪递给孔发,“大寨主收好。兄弟们,攻击。”说着带领众山贼攻了过去。
关再兴掏出电刺,猛的一甩,左手长刀,右手电刺,和山贼对杀起来。
电刺远攻,时刺时鞭时放电,刺时扎出一个窟窿,鞭时抽断敌人筋骨,电时山贼摇摆不停。
关再兴左手的长刀不知削断了多少山贼的手掌手指,砍断多少臂膀脖颈,这次的近战更为血腥。
山贼已经发现关再兴身体不怕刀剑,兵器只往关再兴脸上手上招呼关再兴的脸上脖子上
关再兴浑身是血,顷刻间,三十多山贼长眠在了这个高地上。
夜枭也被电击击毙,一声惨叫,变成了一具灰黑的尸体,毕竟是三寨主,尸体被一个山贼给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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