秉烛低语梦境松,焚香敬畏飘渺翁,古今玄虚八百事,皆在八戒奇谈中。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起每隔一段日子我都会梦见她,不管是音容相貌,身高体态甚至与说话的声音都是如此的清晰。每次我都是几近疯狂的从梦中惊醒,但除了她却什么也记不起来。刷双明亮的双眼好像什么都能看穿一样。
还是要述说的什麽?满头的冷汗的我,也分辨不清当时的心情到底是害怕还是期待?我一直以为她就是那个遗弃自己追寻幸福的母亲,但那种感觉却既不是憎恨也不是渴望,而是一种难以紧握却又挥之不去的复杂心情。
如果她真是我的母亲,我将如何面对她呢?那时我看见了明明,明明唯一的希望就是找回他的母亲,看到她我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如果她真是我的母亲我想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我为她而流泪了。
那天她的失踪,没有留下任何的讯息。我期待她的回来,更恐惧她的出现,真实依然是美丽的,或许没有梦的夜反而更容易入睡!三年的日子每当想起你们那些渴望、微笑亦或恐惧的面孔时,活在鬼故事中的感觉,痛苦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了。
当游览车驶入台北市区时她回来了,在走进旅舍的一刹那,我才明白原来这一切根本都是她刻意的安排的,因为我几乎可以清楚的感觉到那种气氛,紧密而强烈的压迫感传来,我听见了她的笑声,声音之大几乎掩盖了你们的笑声。
透过我的口中她说出了那个故事,之后她又开始狂笑,狂乱地在屋内盘旋,似乎一切的苦痛都已经完全宣泄出来,她很快冷静了下来,两眼就那么直勾勾的看这着我,在同时我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清晰的场景,原来乾脆才是她真正的目标,但我已经无从阻止。
乾脆原谅我!我知道当时的你并不相信,但我真的无法预期最後会是这样的结果。六年前的那场雨送走了乾脆与慧慧,那种感觉又回来了,望著全身抖颤的我。
小云安慰这我:“很快的,我们会再见面的!”
从那一夜起我又看见了那张脸,几乎每一夜都出现在我的梦中,到这时候我已经蒙圈了这底是梦中还是现实里。这就像一个无法解开的魔咒一样不停的纠缠这我,有一夜我几近疯狂的狂喊着,等醒来时全身已经完全湿透了。
走进浴室,在黑暗中竟看见了那双恐怖的眼睛,我终于搞明白了,在过去的十吧年的岁月里,我再一次的重新认识了自己。十三年的悔恨与期待的父爱竟然完完全全就是一个所谓的宿命,如果可以从来的话,只希望自己不是这个故事的主角,但这个故事依然要终结,我必须勇敢的去面对这些。
清儿到底看见了什麽?小云的心中涌现了这样的疑惑,清儿所说的故事到底又隐含了怎样的真相呢?慧慧低低的啜泣著,乾脆则静静地思索这。
这时一个稚嫩的声音语气带有几分惊讶的问道:“你们是姐姐的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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