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谨觉得这女人真是聒噪极了,另一只手一把掐住她脖子,尖利的叫骂戛然而止,严谨一手一个,加重了力道,提溜到半空,两口子圆满了。
窒息感让女人和男人同时吓尿了,嚣张如过眼云烟,眼泪鼻涕哗哗的流,拼命去抠严谨的手。
严谨的手跟钢铁似得,纹丝不动,越收越紧,看着两人的眼神也越来越冷。
扬着高傲头颅进来的中年夫妻见到病房里的情景,吓得眼珠子差点凸出来,晃着手,惊声尖叫。
中年女人嗷的一嗓子扑上去,面目狰狞可怖,厉声咒骂,“该死的小畜生,快放了我儿子,要是我儿子孙子伤了一根头发,老娘扒了你的皮。没脸没皮的畜生,知不知道我男人是谁啊,找死也不挑坟头,我儿子孙子也是你这种瘪三能动的?”
“滚……”严谨真是烦透这一家子了,一脚将刚刚跑过来的中年男人踹了出去,砸在门板上,摔了个四脚朝天,半天没能缓过劲来。
嘴都没来得及张开的张奇峰……凭什么踹他?
中年女人被严谨这一脚吓得愣了一瞬,反应过来,又是一阵咒骂,“啊……该死的畜生还敢伤我男人,老娘弄死你。”狰狞凶残忖得中年女人如同恶鬼一样渗人,尖利的指尖挠在严谨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红痕。
严谨视而不见,黑眸越来越冷,中年女人闹得越凶,他手里的劲越大,提着的两人越难受,脸已经开始变得青紫,双眼凸出,青筋暴起,双腿死命踢打,却怎么都挣脱不开。
老爷子真怕出人命,赶紧叫老太太去叫人。
这里的动静,引来了不少看热闹的,小小的病房被挤得水泄不通,赶来的医生护士都挤不进来。
好不容易挤进来,狼狈的像是被人抢了一样,蓬头垢面,衣衫不整。尤其是脸,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似得,对着挤在病房里的人怒喊,“干什么干什么,有完没完,闹什么闹,把这里当自己家了?这里是医院,不是你们闹事的地方,都散了散了。”
医生护士喊得声嘶力竭,没人搭理他们,仍旧伸长了脖子看热闹。
医生护士没办法,只能先处理事情。
结果转头就看到两张快死了的狰狞面孔,吓得一哆嗦。
几人颤抖着手去拉严谨,“这位同志,赶紧放手,有话好好说,赶紧放手,放手,杀人可是要坐牢的。”还得把他们医院的名声弄臭,这可不行。
严谨冷冷一撇,心底的怒火怎么都浇不灭,中年女人还在旁边不依不饶,他真的想直接捏死这两人。
“嗯……”微不可闻的闷哼,清楚的传到了严谨耳里,双手徒然一松,满脸小心翼翼,蹲到了床边,看师墨艰难的睁开眼睛。
严谨暗暗松口气,他也怕,怕之前的清醒就是一场梦,“醒了,饿不饿?”
师墨眨眨眼,饿。
“我买了粥,要不要先方便再吃?”
这个可以有,师墨感激严谨想得周到,继续垫尿布,她得羞愤欲死。连续眨了好几下眼睛,就怕严谨看不懂。
严谨暗笑,抱着师墨去公厕。路过时,众人自动让开一条道,脸上还有没散开的激动和害怕。
严谨刚刚的样子,真如同一个煞神,浑身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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