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苏言深的身影一出现,俞晚晚就注意到了他,因为紧张,她连唱歌的音质都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她和苏言深相隔不到两米,她不敢低头不敢垂眸。
可余光还是注意到了一个女人身影走向了苏言深,那女子白色卫衣,宽松的阔腿裤,鸭舌帽压着及腰的长发,装扮十分严实低调,但俞晚晚还是通过那一瘸一拐的脚步认出了她,明霜。
大家都专注着歌声,没有人注意到谁的到来和离去,明霜走到苏言深的身旁。
苏言深伸手帮她拉开了椅子,明霜坐下,两人的一举一动都是那么的默契自然。
终于,一首歌结束,俞晚晚深吸一口气,屏了许久,缓缓吐出,较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嘴角笑容洋溢。
下一首歌要在客人点歌里选一首唱,哪首给的钱最高,就唱哪首。
这个钱,俞晚晚和酒吧三七分的。
最终定格在榜首的是一号台点的一首’父亲’,看到’父亲’两个字,俞晚晚心脏都在抽搐。
她终是没忍住,回过头看向一号台上的男人,他正将服务员刚端上来的饮料递给旁边的女子。
在这种酒吧点这首歌,很多人都不能理解,这时候经理上台和吉他手交流了两句,吉他手拿着话筒对台下道:“今天是一号台这位小姐父亲的生日,她的男朋友为他点了这首父亲,也祝愿全天下的父亲身体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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