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莫名其妙打喷嚏!
“哐哐哐!”
“有人在家吗?她玉婶子在吗?”几人看着眼前紧闭的大门,都有点担心,就怕他们没主意,被那起子不要脸的过来霍霍人。
‘哐哐哐’
又一次敲门。
这时候门开了,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憔悴着脸看着她们。
“她玉婶子?”
“哎!进来吧。”
几人面面相觑,担心的跟着进了门。
“玉姐姐,现在说多少,都于事无补,但有一点,人活着就有希望,人在,什么都不重要。”白母拉着玉婶子的手安慰道。
“我知道,我知道,可那臭丫头不知道,想不明白啊,妹子,我差点就没有女儿了,啊呜呜呜!”玉婶子情绪崩溃的大哭了起来。
几人红着眼眶,从没从玉婶子身上看到情绪太大的时候,这还是第二次,第一次是林树生病去世那次,林树是入赘戴家的。
听玉婶子的口音,春杏恐怕想不开寻死了,几人吓了一大跳,急忙扶着玉婶子往屋里钻,看到被绑着双手双脚的人时,几人又一次一惊。
“让你们见笑了。”玉婶子抹着眼泪说道。
白母拍拍玉婶子的手以示安慰。
春杏看到进来的人,转首咬唇,眼泪唰唰的流,几人陪着哭了一场。
“你这丫头,有啥想不开的,你要是有个啥事,你让你娘怎么活。”翠婶心酸又生气的在春杏背上拍了一巴掌。
“是啊孩子,你还年轻,大好的时光还在后面呢。”福婶劝说道,孩子两颊凹陷,头发枯黄,骨瘦如柴,露出的手腕还有伤痕,她们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没被丈夫这么作践过,这孩子太可怜了,现在那还有出嫁前的秀婉白皙。
春杏转首默默流泪。
“死、臭丫头,你是要你娘的命啊。”玉婶子气的想打一顿,又看瘦瘦小小的闺女可怜的没法放巴掌,刚出口一个字,吓得立马换了,她真的怕了,就是不好的字眼,她都不敢说出口。
“娘亲,婶子,你们先陪玉婶子去外面,我跟姐姐聊几句。”
秦书画看到这,她想试试,存了死志不痛不痒的说几句没用。
“好好,小画儿,一定要帮帮玉婶子。”玉婶子忙不迭的说,这两丫头岁数差的大,可从小就数她们俩关系好了。
等人都出去后,秦书画挨着春杏坐下,她没敢解开绳子,只是用力的抱着眼前这个可怜的女孩。
“姐姐,你还记得我吗?”从记忆中,她一直是叫姐姐。
“我是小画儿。”她都老脸一红,也不管春杏出不出声,秦书画只管自顾自的说。
“还记得玉婶子为什么没再嫁吗?你还记得吗?我们听到的,以前不明白,现在我们长大了,我都明白了,姐姐肯定也明白了,你为了个人渣,就要抛弃为了你,付出一生的母亲吗!”
秦书画看春杏的眼神有了神态,不再是死气沉沉,接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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