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什么?是不是摔疼了?”苏铁用田间地头的积水帮清晨洗掉泥巴。
清晨一直流着泪,一直等他们回到自己的小窝,她默默回到房间脱掉湿衣服就爬在床上发呆。
“怎么了?”
“没有,就是有点难过。”清晨靠在苏铁的怀里,他的身上有些冷。
清晨最终抵不住困意,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一间破庙里,破纸窗户外面雷雨交加。一个男人依旧气喘吁吁的耕耘着,女人的似哭非哭倒像是幸福的呻吟。
清叶顶着深深塌陷的眼圈,人也瘦的皮包骨了。仔细看来那个蓬头垢面的女人正是薛莲,一道惊雷震动着破庙。闪电在一瞬间照亮了她们两个人赤、裸的身体。
弈日,破庙的梁上吊着薛莲的尸体,眼睛微微张着、舌头因为绳子的拉力作用也耷拉在外面,脸色苍白恐怖。
警察来办案的时候,清叶已经神志不清了。他的眼睛犹如瞪的如铜铃一般大,嘴巴里像是塞了鸡蛋一样无法闭合。
清晨看到警察已近将薛莲的身体放在担架上,盖着一张洁白的布。
“为什么?她会选择吊死?”清晨身体不住的颤动着。
一般来说,上吊死亡大约需要三十分钟左右。一开始是头脑嗡嗡嗡发热、出现耳鸣、同时出现视觉模糊。
接着全身痉挛,手做划水的动作,脚部作走路的动作。大约持续一分钟后的抽搐、挣扎。
最后,整个人是假死的状态,大小便溢出、眼球突起、呼吸停止,心脏继续跳动约十分钟。
在十分钟里但凡清叶救下薛莲,她都不至于年纪轻轻就与世隔绝。
“清晨,这几日你一直不吃不喝,身体是熬不住的,乖乖听话把粥喝掉。”朱颜一大早就来照顾清晨,苏铁要赶着去见一个大客户。所以,不得不让朱颜暂时照顾好她。
薛莲与清晨就见过一次面,在同一张床上睡过一晚。那时候啊,薛莲俊秀的脸上虽有过悲伤,但是她的语气里充满着对生活的无尽期盼和热望。
“我没事,朱颜,我们都要好好的!”清晨抱着朱颜,说着眼泪就不自觉的往下落。
“好好好,我们都要一直好好的。”朱颜哄睡好清晨后苏铁刚好回来,她简单交代好几句就要赶回家去。
她记得苗寨下了好几天的狂风暴雨,有一些年代久远的木房子都摇摇摆摆的倒在了风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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