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个星期左右,苏铁闹着要回家医院消毒水的味道让他反感。
清晨只好把他给弄回去,熊明泽开着一辆皮卡车风风火火的把这个差点被折磨致死的男人拉回家。
“回家真好!”
“苏铁,我有一件事问你。”
“你说!”
“四年前和你结婚的那个女人,她给你留下的孩子去哪里了?”
苏铁绑着绷带,想从沙发里站起来。
“你别动,你坐着说。”清晨有些紧张,她觉得怎么都是他的孩子,就想问问而已。
“清晨,那个孩子不是我的,那个女人也是用假身份证和我结婚。所以,我被同一个女人耍了两次。”
苏铁突然恼怒起来,他一把拉过清晨坐在自己大腿上。
“你会不会也那样对我?”
“不会。”
“嗯!”
“你太笨了,你是一个笨男人。”
“不是,清晨,我那样做是为了保护你。”苏铁默默的想,可最后受到伤害的还是清晨。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苗寨开始有了悄然变化,有了一家咖啡馆,还有一家酒吧。
夜深了,外面雷声大作,狂风不停拍打着窗户,沙发里的苏铁开始冷却。
那个一只眼的婆婆用蛊控制了苏铁,两天的时间里他像活着一样。可是第三天了,蛊虫吞噬了他的内脏,他真正意义上的死去了。他不再说话,他不再笑也不再霸道和冷漠。
“啊——”清晨发出痛苦的绝望,这一刻闪电照亮了整个屋子。清晨脸上泛着无比的仇恨,狂风使劲敲击着窗户发出哐当哐当的声音。
这个一米八的男人被清晨亲手埋葬是,他只有骨架一副和凹凸的皮肤。
在那个恐怖如斯的夜晚,清晨偷偷将他埋葬。
就在那一瞬间,清晨仿佛听见了自己的全世界崩溃的声音。
在一处幽静的野岭中朱红色大门上有两个黄色明亮的圆铜狮子头,大门上明亮的灯光照得那两个铜狮子头象金子似的熠熠发光,处处显示着主人的与众不同。
“快来人,天呐!不得了了!苏铁先生动了,他动了,动了!”一个小女仆惊叫着,接着所走廊两侧的房间接二连三的打开,苏铁望着陌生的环境以及一双双盯着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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