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臣冷汗直流,惶恐不安。
大殿内有谁不知羲国实力最为强盛,如今前来赴宴的各国使臣都是为了与之结交,哪有上赶着跟人开战的。
长乐公主一事他们本就不占理。若是真的开战,损失的就不仅仅是三座城了。
“殿下此言差矣,既是夏国犯的错,自该由夏国赔罪,若是三座城池能换得两国和睦,夏国自当愿意割城。”
他只能这么说,毕竟开战和割城孰轻孰重谁都明白。
云止在席间看的想笑,这夏国使臣虽是让步了,但面上那表情,肉痛的跟什么似的,着实可怜。
她拿着酒盏的手忽而一顿,轻轻叹了口气。
不过和他比起来,还是她更可怜些。
夏国能靠割地解决问题,她却没地割给裴祁,就算是有地割,他也不一定会放过她。
少年闻言饮了口酒,湿润过后的唇更加绯红,他喉间溢出一声轻笑,表情看起来很满意,“如此甚好。”
好,当然好,怎么能不好?
杀了人家的人还抢了人家三座城,天底下没有比这更开心的事了。
可就算如此,夏国使臣也只能附和,最后陪着笑入座。
揭过夏国这一茬,宴会还在继续。
只是却在无人敢提及与羲国相交一事。
说来也是,别看裴祁狠狠的宰了夏国一顿,看似让夏国颜面尽失,实际上又何尝不是给其他使臣的下马威。
大殿之上毫不掩饰自己的武功,轻功了得,更是公然使用暗器,顷刻间取人性命。
长乐公主的真实底细被他摸的一清二楚不说,还毫不避讳的召李彰入殿。
李彰又为何对夏国如此熟悉?在座的使臣都是人精,仔细想想也能明白那是裴祁安插在夏国的耳目。
只是裴祁本事都大成这样了,他们的那点心思又如何够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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