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她这副运筹帷幄的样子一噎,佞笑着道:“我就不给你喝能怎么样!”
季念笑了笑也没说话了。
她渴,但她也没那么渴。
这些举动都是在试探这些人对她的底线。
男人话音刚落,前面开车的人连忙道:“给她喝点水吧,她说的也对,而且Dean特意嘱咐了我们把人完完整整地带回去的。”
“他自己下作手段不少,还来要求别人?好笑。”男人不屑地咧着嘴,“我就不喝,我看他能把我怎么样。”
“你说的不是我说的,到时候你自己交差。”司机说了声。
季念闭着眼睛,听着他们吵架,心里烦躁。
不知道这辆车到底是要去哪,她只觉得周围好像越来越冷了。
她再次睁开眼,这几个人已经穿上了加绒的皮衣,扁桃体有些异样,她肯定发炎了,一会儿指不定会发烧。
坐在前排的男人给她施舍似的扔了条毯子过来,虽然算得上干净但很薄,也不知道哪找的这么薄的毯子,她的空调毯都没这么薄。
不要白不要,她现在身上都只穿着那条睡裙,如果有镜子,她猜自己的嘴唇一定是紫色的了。
她用被束缚着的两只手拎起毯子盖在自己身上,长舒一口气,又沉沉睡过去。
——
林野几个人已经下了飞机,蓝承榕帮他把行李带走了,而他则赶去了公安局。
陈饶和张武两个人正在会议室里忙得焦头烂额,陈饶正在跟专家一起看红外线感应设备传回来的画面,张武在同他们一块勘查现场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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