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绅愣了一下,皱眉:“我跟你们一块去吧。”
“不用,这边的警方需要了解巢红,你跟我的人留下来是最好的。”
他的语气不容置喙,易绅动了动嘴唇没说话。
——
车子停了下来,季念觉得自己眼皮好像有千斤重,根本睁不开。
车门被拉开,冷风灌进来,说不上特别的冷,但也超过这四月的寒太多太多。
几个男人下了车,她听见还有其他的脚步声,很多人。
“人呢?带下来。”
季念隐约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她思索了一下,应该是沈长风。
那人话音刚落下没多久,她就被架了起来,带下了车。
沈长风拧眉接住看上去要死不活的季念,目光淡然地扫过那三个男人。
他笑了笑:“没有把我的话当回事是吗?”
其中两个男人立马把自己撇干净,“不是我,不是我,都是阿彪,他自己说你的手段下作,他比不上的。”
阿彪眉毛一抽,“我——”
“嘭”一声枪响,惊起林间鸟,咫尺雪山中似有回响。
“啊——”阿彪大喊了一声,捂住自己的腿,腿上赫然出现一个血洞,鲜红的液体汩汩地往外流,他龇牙咧嘴地倒在地上,发出阵阵惨叫。
沈长风居然还笑着,低头看着他说:“黄彪,这是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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