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仓嘴硬,“哼,怎么了?羡慕啊,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安领事眼神诡异,咳嗽了两声,“是长尾纱织小姐是吗?我这里有一份案件需要请你去参与调查一下。”
长尾梁平的脑袋里立刻出现了无数种刑侦手法的再现,辣椒水、老虎凳···
谁让这群jp土包子是不出国的呢,甚至对于某些守旧的老人来说,大陆那个国家,还维持在大明朝时期的记忆,人傻钱多,而长尾梁平的记忆还是大明朝红衣大炮天下第一,这些印象都是从家里的故纸堆看到的。
羽柴秀吉倾举国之兵愣是被压制在对马海峡无法寸进,所以说大陆能不牛逼吗?
而且这个国家很有意思,欺软怕硬,而安领事一脸倨傲的看着他,他就如小媳妇般轻声软语,脸上还要挂着谄媚的笑容,“那个,请问可以不带走吗?因为这是我们的宗族族长。”
有不懂事的小弟立刻阔燥了起来,“不能带走,有什么问题就在这说,我们的家督不能让你带进去,万一用私刑怎么办?”
这个时候,通晓人事的监察官就出马了,点燃了香烟,淡淡的烟雾在长尾梁平面前吞吐着,对方的眼神很冷淡,“长尾梁平,上越地区极道龙头,你的履历可一点都不干净啊,劝你最好冷静点,不然就真的只能请你去东京感受下大城市的空气了。”
长尾梁平汗毛直立,这个极道是讲究地区性的,自己这个上越龙头,到了东京那还不是随便别人怎么搞,不行不行,关系到自己的地位,他立刻明哲保身,认怂。
看着对方如此的识趣,监察官藤原佐为拍了拍对方的肩膀,一副算你识趣的表情。
安领事咳嗽了一声,“各位可以放心,我们只是将长尾纱织小姐带去问询,不会出任何的人身安全问题的。”
安领事眼睛斜昵了躲在车舱里老神的佐仓,还真是足够的悠闲。
不过,怎么看都是欣慰好吗?一股自家的孩子终于学会拱白菜的欣慰。
“就坐这个?”如局外人一般的长尾纱织疑惑的问道。
安领事呵呵一笑,这是自己人要亲热些。
“小吴,还不放绳梯!干嘛呢!”安领事压低了个声音说道:“我们可是给长尾小姐准备了新年礼物哦!”
被拉进了车舱,看着画风完全不同的少年,安静的坐在那里,略显局促不安的有些不知所措。
长尾纱织立刻扭头就走,跑到了车舱顶上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又踏踏踏的拉着扶梯走了下来。
“佐仓君,初次见面,我是长尾纱织。”
紧张的不行的佐仓懵逼了,“啊、哦、啊、那个!”他手足无措的想要说什么,可是发现根本就没办法组织语言了,语言系统炸掉了。
安领事和那群人挥手告别,走了下来,“你们这些小孩子,我是不懂的,你看这纸婚约,可真是会玩。”
盯着佐仓看了N久的长尾纱织好像回过了神,伸手问到:“那边的那位大叔,请问可以让我看看你手中的那张纸吗?”
安领事满不在乎的手,“拿去吧,这明明是没有法律效应的东西,只能说你们下次整个正式点的文件,我可以考虑帮你颁布结婚证哦!不过,那得七八年了。”
拿过了那张纸,长尾纱织老神的盯了好久,之后用玩味的语气问了出来,“佐仓君,可以请你解释下这个东西是什么吗?还有,说明下,我算是你的什么人?”
佐仓就像被踩住了尾巴的老鼠一样,“那个、那个,我跟安领事他们说的是未婚妻的,那个、那个是权宜之计的啦。”
长尾纱织的笑容逐渐变态,“只是权宜之计吗?那这婚约我就暂时先收藏了。”
看着长尾纱织将手中的那张纸两个对折放到了水袖的暗格里面,动作熟练,操作优雅,佐仓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这就完了?
作为一个犯罪分子将自己的犯罪证据递给了警察,这是随时可以被凌迟的剧情了好吗?好吗?我不想活了。佐仓望着面前的舱门,呢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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