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的习惯了那些,心中或许也会少些计划与纠葛,而这些事儿一时半会儿的却又有谁说得清楚呢?
只在这时,精彩的表演稍稍过去,临到后头总会是一些祝词,或者只是权臣亦或是妃嫔之间的往来敬酒,这样的时刻秋婉总是觉得无趣的,索性也无心参与,不过勉强应付了几句就默默的转头去了一旁。
心中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在这个时候,一边的张镰鼓足了勇气在帘幕后轻轻喊了一声:“娘娘。”
秋婉听着他的喊声,忽然转过头来,似乎有些诧异。
她如今倒是玩的开心,差点都忘了自己还带了三个宫人过来,这就回过头瞧的张镰随即低低的笑了起来:“可是又委屈你了。”
毕竟这帘幕之后一格一格的却都也有轻纱垂着,只这张镰一个男儿站在其中,也不知道心里头是否会觉得蹊跷。
不过这样难得的事儿,想来张镰也应当是有兴趣来的才对,秋婉并未曾琢磨过他的意思,只觉得也该如是。
就想了一想,瞧了他一眼,张镰才又低着脑袋在低声道:“娘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哦,你莫非还有什么话要同我说?”这倒是出乎秋婉的意料,素来张镰都是沉默寡言,也不是一个闲话太多的人,今天主动跟她开口说起这些,却好像有什么要紧事儿一般。
索性只想了一想,十分好奇的站起身,心里头反倒是有些奇怪的,想要知道这张镰同自己还能有什么话要说。
两人站在一处张镰只压低了声音:“娘娘,奴才想起后院里头还有些事儿没做,只想着早些回去。”
虽然主子没走,他先走,这事儿自然是不合时宜的,不过好在秋婉也并不计较。
他反正这庆国的表演也已经过去,如今要留张镰在这里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毕竟她自个儿留在这里,确实还算是顾及着梨月殿的情念,总不能事事有出格的举动,都是由她来做。
不过张镰一个宫人,如今觉得倦了,先叫他回去却也无妨,只点了点头,未曾多想:“那你便去吧。”
张镰得令之后,立时点头谢恩,正要自帘幕往外,一旁的白荷见状,却也有些奇怪:“你这会儿就要先走了吗?”
“是。”张镰点点头,却也未加解释,白荷有些疑惑的看了他一眼,倒也没有继续追问。
这张镰离去之后,循着月光在小道上漫步,往前却没有径直往临月殿那处走,反而是绕了一下又来到了这些宫中给彩戏师所安排的歇息的地方。
他只想了一想,似乎心中也做了什么了不得的决定,竟然一时之间觉得心跳还有些微加速。
不过索性也没有多想,只是犹豫了一番,又确认四下无人。
这会儿整个王城之内,大家都聚在了一块儿,等着看最后子时的那场烟花表演,所以其余的守卫戒备倒确实有些松散。
而且各宫主子不在,那婢子自然也不会聚在这里,这会儿张镰进来倒确实是挑了个好的时间。
只见他大步往前旁的殿内而去,却仿佛轻车熟路,走到一半径直拐到了这宫殿的后头,一个小小的四合院内。
宫中的地形其实张镰早已打探的熟悉,当初却也并未多想,来到这元国王城第一件事情便是摸透这里的一应细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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