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士跆拳道的总教练是个三十岁的青年,这个年龄可谓是跆拳道的巅峰了。而总教练确实也是有两把刷子的,曾经在国际大赛上是拿过名词的,据说含金量还不低。
名叫朴三顺。
朴三顺上场之后,梁州电视台的记者一窝蜂的就跑了过去,长枪短炮驾着拍。
“朴三顺先生,今天你有把握打败洪拳堂么?”
朴三顺看了眼后台的方向,嗤笑一声:“武术虽然无国界,但是此时此刻,我却想说一句心里话。”
记者见他答非所问,好奇的问道:“什么话?”
朴三顺冷笑道:“你们所说的中国武术,就是个屁。更不要谈论中国武术中还排不上号的洪拳一脉。请不要问我一些幼稚无聊的问题,真正的跆拳道既然已经来了梁州,那它就必须会成为梁州第一。”
‘嗡——’
场馆中一下就炸了。
观众们一片喧哗,喝骂神,嘘声,叫骂声不绝于耳。
一石激起千层浪,这个韩国人的语言是真的带有侮辱性质了,而场中全部都是华夏人,听见这句话恨不得冲过去揍他丫的。
“我草泥马,死棒子你别得意。”
“跆拳道是个屁。你竟敢侮辱我们中国武术。”
“洪拳堂的,打死他们啊。”
“你踏马的太没有素质了吧,一次比赛还上升到民族高度了,滚回你们棒子老家。”
“什么玩意儿。保安,别拦着我,我要打死他。”
“死棒子!滚回你们棒子老家。”
“草泥马死棒子。”
“……”
朴三顺一点也不避讳别人骂他,看着全场沸腾,他脸上还颇有得意的神采,伸手指了一圈。哈哈大笑道:
“骂我吧,恨我吧。我告诉你们,跆拳道的真意就是打服所有不服的人。如果你们不服我跆拳道,尽可以来挑战我跆拳道。还不要嘴上不服,今天之后你们就会知道跆拳道的真正实力远不是你们的功夫、武术可以相提并论的。”
“唉我草泥马嗨!”
“死棒子,你出门小心点哦。”
“这里是华夏,什么时候开始棒子国敢在我们这里这么猖狂了。”
“我要求取消他们比赛资格。”
“这棒子太嚣张了。”
“……”一时间,饮料瓶,鞋子犹如雪片一样飞上了擂台。
朴三顺身后的一大队猛士跆拳道队员,则是神态各异。有些人骄傲的挺起了胸膛,对着喝骂的观众横眉冷目,有一些则是羞愧的低下头来表情复杂。
李岳也是紧紧皱眉,虽然他是个修真者,但也是接受了九年义务教育的华夏修真者。听到这种刺耳的话,着实是有些无明业火。尤其是看见朴三顺身后的一些华夏人,好像也挺光荣的表情,更是有种恨其不争哀其不幸的憋屈感。
旁边饲料厂的哥们儿也是勃然大怒,捡起个饮料瓶就砸向了擂台,大骂一声:
“死棒子,我艹你祖宗。老子真特么后悔冠名了这个鸟比赛。”
“草,几十万我早知道喂猪了,都比冠名你们好的多。”
李岳瞟了他一眼,倒是没想到这个‘猪厂长’还是个刚烈的汉子……
猪厂长回头看着李岳,愤怒的说:“兄弟,你人气高,好好拍拍他那碧莲。让网友去人肉他,让他以后在华夏待不下去。”说着,猪厂长瞥了一眼李岳的屏幕,看见弹幕里果然好多人在骂朴三顺,当即嘿嘿笑了起来。
李岳狐疑看着他:“你就这么恨他啊?”
猪厂长吐了口唾沫:“要不是老子前些年酒色过度掏空了身体,我非要上去揍他丫的。”
李岳嘿然:“没事儿,等会儿我帮你们揍。”
“你?哈哈哈。”
猪厂长拍了拍李岳的肩膀:“说实话吧,骂归骂,但那死棒子确实是有两把刷子的。今天早上在后台表演,一脚竟然能把钢管护栏踢断,我的个乖乖,放在人身上得把人踢死。我告诉你个秘密。”
李岳好奇的问:“什么?”
猪厂长压低声音说:“今天朴三顺那个棒子在后台表演的时候,洪拳堂的掌门脸都吓白了。洪拳堂的掌门恐怕真不是他的对手,唉,你说气不气。听着死棒子骂我们,但还打不过他。”
李岳微微挑眉,眼里有了一丝兴趣。
……
朴三顺显然是个会拉仇恨的主。这么几句话,让全场都爆了。
记者们的脸色也变得极其愤怒,但是却没有骂他。
有个女记者忽然大声质问:“朴先生,您所说的话当真?跆拳道真的有那么不可一世?”
朴三顺冷然:“当然。我不敢说跆拳道在世界的排名,但是我敢说,在你们华夏这片土地上至少是没有任何对手的。”
女记者大声说:“但是我却听到消息说。在此之前,有个神秘的蒙面人连续两天,单枪匹马去踢馆你们猛虎跆拳道。第一次踢馆重伤了你们一名成员,第二次踢馆,重伤了你的大弟子,来去自如。喏,他脚上现在还打着石膏呢。你说跆拳道无敌,那岂不是打自己的脸?”
‘哗’
场中哗然。
众人这才注意到一身绿袍,唯独打了白色石膏的大师兄。
“卧槽,真的假的啊?”
“是什么人啊?”
“牛逼大佬。一个人单枪匹马去踢馆他们?真的假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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