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出来时已经到了半夜。
顾苟身心俱疲,神情沮丧地招了一辆出租车,而姜婉则是留到了酒店中。
人家老爸的酒店,还不是想怎么睡就怎么睡,并且顾苟离开时,两人又互留了电话号码。
姜婉的自不用说,顾苟则是刚刚家里才接上座机,区号加七位数的电话号码。
大晚上,泉江的施工也停下。
而三矿回家方向的右侧却是在河滩上架起了底柱,眼看就要搭建居民楼,而且一起就是从一矿到三矿,好几公里的诺大工程。
日新月异真不是说说而已,说干就干,红红火火。
姜婉显然不是一个好糊弄的,这把同时拿捏住了顾苟把柄和软肋,当真是颐指气使。
那个似是少妇又似是少女的娇嫩模特,在她肆意指挥下,被他的一双大手从头到脚,里里外外蹂躏了个遍,最后似是情动,微睁开双眼,如哭如诉,败下阵来。
顾苟最后还是很负责任的警告了姜婉,让她定要取其精华去其糟粕,别最后落得个身败名裂,丢人现眼。
事情办完,又私下聊了一会儿。
叫她别太草木皆兵,成天自己吓自己,同时,还把装修的事情定了下来,这一晚上也不算白忙活。
前者估计就是姜婉今日来见他的主要原因,没太多根据,就是盲猜。
他又不是啥聪明人,只是好反思,好琢磨。
只要不是一次性终结的事情,他这一点就很占优势,梁同学就是这般掉入顾苟陷阱的。
到家时院门差点就锁了,一看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理所当然的被刘月勤好一通数落,数落着数落着,他就迷迷糊糊睡着了。
......
...
日子一天天临近期中考试,放学的点儿不知不觉间越来越晚,顾苟这段时间开始和王建平多了一些互动,私下里也聊开了。
顾苟会一些木工活,类似抹胶啊,割板啊,找个平啊,耍两下电锯啦,把王建平唬得一愣一愣。
话自然就多了起来,可惜顾苟遭不住胶水和油漆坑害,很快就泪眼汪汪被熏出了店铺,也打消了王建平见猎心喜的收徒意向。
顾苟家店开在哪?
巧了!就是原先游戏厅,那位老板直接卷铺盖走了,理所当然,高杰也失业了。
可这关顾苟屁事?
大中午,顾苟也不回家,就蹲店门口吃着饭,碗里是面条,菜是旁边买的现成的过油肉。
配上两瓣蒜,除了吃完口臭这一点,当下来说,再完美不过。
“叔!我婶情况如何了?”
对面门槛上,王建平灰头土脸一身木屑,随意扒拉了两口放下碗,沮丧的回道:“看各人意志,发现的还是迟了些,药物吊着,尽量控制。”
“叔,您想过接下来该如何没?听说费用可不低。”
顾苟故意诱导着话题。
“还能咋!治呗,治不起就去借。”
“叔啊,您总借也不是个办法,若是婶子知道了,那心情能好得了吗?”
快了,马上就可以进入正题了。
若之前王建平还能把他当成一个普普通通小孩子,可这小子天天给眼皮子底下转悠,再加上大女友事件催发,很快就反应过来对方定是话里有话。
“有话直说!给我这儿打什么哑迷。”
顾苟干笑两声,直言道:“我手里有个大活,可仅靠您一个可远远不够,又都是毛坯,铺地刮家油漆工都少不了。
工钱您不用担心,活就是从上次上门的那个女人手里接来的。”
顾苟大致给他说了一下工程量,王建平却是有些不敢接。
开玩笑,就算美容院只建三层,那么大地面得估算出多少平来,要人没有,技术又上不了大台面,事情办砸了如何交差。
他要是一口就答应下来顾苟反而会担心,这样更能证明对方是个真正能做事情的。
顾苟轻笑着劝道:“还有一段准备时间,您会画草图,我再给您出点儿不成熟的意见,成与不成,草图出来叫对方看一眼再说,您看?”
王建平倒是看出来这小子是在有意帮衬,也不好直接扶了他的一番好意。
犹豫道:“那,我就试试?”
顾苟拍了拍他的肩,鼓励道:“必须全力以赴!”
“嘿!你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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