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月二十八日,开庭。
法庭上两位律师踢假球的同时,顾苟与元槿正在中门对狙。
威严国辉下的法官也是第一次见这种场面,听审的家属则要心绪复杂的多,最终还是通知了两位老人,他们满脸惊愕的同时充满对那位未曾见过的小朋友满怀感激,而严兵的父母则很是不忿,为什么偏要咬死他们儿子。
又轻飘飘放过其他三人?
为什么?
被告方律师:我方当事人受别人挑唆欺骗,从最后一位被告的口供可以证明,以一顿可笑的......
吧啦吧啦,意思就是干着卖白粉的差事,赚着卖白面的钱,甚至还不如这个举例呢,而且重点是借住他两个当事人的痴傻来哄骗,为二人脱罪的同时,又狠狠踩了庭上被铐着的严兵一脚。
原告方闫律师:其二人确有严重的智力障碍,已经......
吧啦吧啦,意思就是:你讲的对!我这里还可以补充一下。
满庭哗然。
几个回合下来,法官都懵了。
闻风赶来的记者却是兴奋的难以自抑,少年犯,涉案金额巨大,被抢的还是那位赠予那少年的无价之宝。
再被那少年以德报怨,这不是一幢足矣大吹特吹的美谈?
你想啊?泉江停工,少年义无反顾不去外面捞金,把黄金发展期浪费在这件利民却没了利润的工程中。
那位再用传家宝赐予那小子,麒麟啊!麒麟才子,这是对那小子殷切的期望啊,那是用钱能衡量出来的情谊吗?
如今看来,果然没有所托非人。
工程即将全面竣工,再来上这么一出,全国不敢说,全省怕是都要震一震。
他们听着庭上激烈又诡异的融洽的辩论,一个个下笔如飞,眉飞色舞。
镜头转到法院对面的一段河堤。
树林中,一条蜿蜒的石子铺就的小径,三人在长椅上坐下,稍有一些冷,但好在风景怡人。
望着河道,坐在当中的老班马莉轻咳了一声,肃然道:“万事皆有开端,是非恩怨就从头开始讲起。”
瞄了一眼右侧的元槿:“你是老师,你先来!”
“他先来!”元槿寸步不让。
开头就砰了个软钉子,马莉摸了摸鼻子问她的宝贝学生:“那你就让让女士,你先说。”
顾苟就好笑的摇了摇头:“我都不知道她怪我哪里,这让我从何说起?”
反正是被老班带出来的,不算旷课不嫌冷咱就耗着。
四月了,他还穿着保暖内衣,夹克牛仔裤鞋子也厚实,不像某些人,仅是保暖裤袜现在外面卖的可远不如后来的加绒加棉的暖和。
元槿还真有些遭不住,但也不好意思讲,被男生的无耻打败,见附近没有旁人索性豁出去脸面质问道:“你偷看我裙底!”
闻声,马莉和顾苟齐齐捂脸。
“你捂个锤子!快回话,现在你是被告!”马莉抬手赏了他一个板栗。
顾苟揉着被敲痛的头顶委屈道:“我啥时候偷看她了?再说她穿那样别人看看又怎么了?小气就别穿出来啊!”
马莉转向元槿:“我觉得他说得有些道理,关键是他什么时候看你裙底了?”
她是一向相信班上的优等生的,那么多人追,你到底是有多自信,别人都不搭理偏偏要偷看你。
这话没说,但元槿从她眼神中读懂了,她羞愤道:“考试时!记不得是哪次了。”
“喔?”马莉怪怪的看了一眼男生,拉下来脸质问道:“到底有还是没有,从实招来!没事的,只要以后能改正,这次就不与你计较了。”
顾苟翻了个白眼,您诈我?
他摊了摊手:“没有!我想看就会撩起来看,偷偷摸摸不是我性格!”
https://zerifeisheng.com/book/24939/6122360.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