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不要再说些什么,我们过来害死炎魔妈妈的事情了,我们已经很难过了,特别是铮,他会比我们更难受,虽然没有小炎魔难过。
可是并不是我们杀了炎魔妈妈,我们应该仇恨那个杀了它的人。”早春认真的看着镜渊,一字一句的说:“我和你一样不记得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
但是现在已经这样了,在他好起来之前我们要好好保护自己,也要保护好他。你知道了么?”
“啊,我知道了,你是不是一定要踩着我的头才能说话,那你少说两句。有点痛。”镜渊还是眼泪汪汪的求饶。
“我给你加深点印象。”早春这才收了异象,头也不回的拉着镜渊去帮忙。
她们两个人忙忙碌碌的用了两天,把周围的大树全部都挪到洞口,整个洞口都被重新布置好了,她们怕人家要寻过来连再远一些的树木排列也都重新动了一下。
“啊,你看这是什么?”镜渊拿着一个巴掌大小周围烧糊的纸片问早春
早春接过纸片仔细的看了看,反问到“哪里来的?”
“啊,地上捡的,啊先别动手,就在炎魔妈妈的碎块里面捡的。”镜渊这两天天可没少挨打,急忙护住头脸
早春仔细观察这片纸,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随手就放到自己的兜里了。
“啊,你看是不是之前倒下的炎魔分身下面压住的对方的人身上的东西,压下去的时候炎魔妈妈的这个分身还活着,只是没等烧成灰烬的时候这个分身就死掉了。
所以才留下来的,这个纸是哪里来的?攻击我们的人用纸去打的炎魔么?”镜渊一边说一边对早春伸手想再看看。
“先留着把,等铮醒来再说。”早春只是应付着往洞里走,这个纸出现在这里确实奇怪,只是除了铮她谁也不相信。
虽然一路和镜渊冒险过来,可是西地人对于国师的那边的势力天然的敌意让她很难在这几天的对于镜渊这只幻妖有和铮一样的信任感。
三人就在这洞里又过了三天,早上天还没有大亮之时,铮才慢慢的转醒过来。
他艰难的想坐起来,只是胸口还是痛的很,他侧头看了看还熟睡的早春,但是他的动静惊动守夜的镜渊。
镜渊忙过来扶住铮:“啊,你可算活过来了,你身上外伤也不严重啊,为什么早春说你胸腔里面出血很严重的。”镜渊好奇的问,反手又对早春挥挥手做了幻象。
“呵呵,我被那人一刀戳到胸口,插到心脏里面去了。”铮靠在镜渊身上苦笑了一下,“那人的刀若是再深一点我就死在当场了。”铮虚弱的喘着气,稍微说快一点就是一阵头晕。
“微光不够,我行动也不够迅速,当时是用尽了全力堵住的,只是再有个丝毫的偏差我就没了。”镜渊给铮喝了一口水,铮喝完之后靠着山壁上闭着眼睛只喘气。
“啊,这样你都不死,你现在是不是不死之身了?”镜渊看着铮的这个样子也是难受的很,但是转念一想又高兴的很。
“狗屁,我也以为我自己是不死之身,所以才那样用身体做诱饵让他们以为我死了,结果我差点真死了。”铮想着也是后怕不已。
“啊,他们究竟是什么人?”镜渊好奇的问。
“等会我好一些再说。”铮也是急中生智偶然克制住了玄狐,也好在他放过了自己,不然她们几个全部都完了。
“炎魔去哪里了?”铮发现这洞里洞口都没有炎魔的身影有些奇怪的不适应。
“啊,炎魔妈妈死了,小炎魔吞了炎魔妈妈的晶石精华,一夜之间变成了成年炎魔了之后就走了。”镜渊小心翼翼的说着,又看看铮的表情。
果然铮听到这话直接就楞在当场了,脸上的愧疚悲伤的神色让他看起来有些可怜,镜渊也不说话。
半天之后只是问铮要不要吃些东西,也没等铮回话就去找了些早春催熟的瓜果过来。铮只是懂事的随便拿起一个就吃,他心里知道如果他不快点好起来了情况会更糟。
他吃了点东西之后问镜渊:“是不是,有时候,自己一个很无心的举动,就会给其他人带来灭顶之灾?”说道最后他低下了头,也不能再说下去了。
若问这一切的起端,不过是那天他们定要出去买梅乌草,之后才遇到青婼他们,若不是这样,他是不是就在一个木匠家里学手艺了。
“啊,会的。”镜渊抱着膝盖坐在铮旁边,让他靠在自己肩头,努力的想了一下怎么才能说的好听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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