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日过去了,这两日纪渊等人都心情不好,都在为小荷的死而伤感,尤其是纪渊,一直闷闷不乐,甚至早上也不早起了。
花月容自然也知道了此事,也就没有找他算账。
小荷本来就没有什么亲人,所以后事都是由顾从之一手操办的。
而且已是夏天,天气炎热,所以第二天小荷就被下葬了。
出殡的那天,孔若孙宁都去参加了,纪渊却没有去。
第三天的午后,纪渊吃完午饭之后,便独自一人出去了。
孔若本来还想问他要去哪里,却被孙宁给拦住了。
纪渊出了清风楼之后,便独自一人朝长安城的郊外走去,而且越走越偏僻。
很快,纪渊便来到了一处新坟面前,这里就是小荷下葬的地方。
这个地方其实离顾从之的家不远,毕竟顾从之的家本来就很偏僻。
纪渊到了坟前的时候,却发现顾从之坐在坟前,呆呆地烧着纸钱,昏黄的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忽暗忽明,而他身边还放着一个酒坛子,不时掂起来喝一口,看起来已经喝了不少酒了。
纪渊慢慢走到他身边,他抬头斜睨了一眼,然后略带愤怒道:“你来做什么?”
纪渊双手笼在袖里,盯着小荷坟前的石碑道:“没事,就是来看看小荷,顺便把这个东西给你。”
说着纪渊拿出了那个小荷自杀用的发钗,递给了顾从之,并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这发钗是你送个小荷的吧。”
顾从之接过发钗,依旧充满敌意道:“没错!”
纪渊轻轻地点了点头:“难怪小荷像宝贝一样随身携带,在宋老夫人的强制下,其他首饰她都被换了,就是这发钗舍不得换。”
顾从之脸现痛苦之色,仔细地端详着手里的发钗,突然苦笑起来:“说来可笑,这发钗是小荷要我做成这样的,我说这么锋利一不小心会伤到她的,她却笑着说,她戴着还可以防身,结果没有想到,这个发钗却要了她的命。”
纪渊看着远方,长叹了口气道:“小荷是个好姑娘,先前我们都误会她了。”
顾从之冷哼一声道:“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小荷又不能活过来。”
纪渊有意无意地问道:“冒昧地问一下,你认识小荷多长时间了。”
顾从之又抓起酒坛子灌了一口酒,然后才回答道:“两三年了!”
纪渊“哦”了一声,随即又问道:“那你们亲密程度到了哪里了?”
顾从之微微一愣,一脸疑惑地看着纪渊,似乎不太明白纪渊的意思,
纪渊微微一笑道:“就是你们二人有没有拉过手,或者拥抱过,再或者做一些……”
“够了!”顾从之怒气沖冲道,“你问这个是什么意思,我和小荷是发乎于情止乎以礼,没有你想得那么龌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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