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才是一个五岁的凡人小女孩。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摸了摸身上惊出的一身冷汗,不动声色,隐蔽的再次给自己贴了一张仿佛符。
看乐乐依旧一脸呆愣样,沈青渔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
“乐乐,乐乐,你没事儿吧?”乐乐似乎被沈青渔唤醒,猛然眨了眨眼睛,仿佛还有点儿分不清楚现在是在哪儿?
看到熟悉的房间,看到沈青渔,这才回过神来。
“乐乐,刚刚发生了什么?你怎么样?没事儿吧?”
乐乐歪着脑袋仔细的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脑袋有点儿痛,像被针扎了一样痛。”看着乐乐小小的人儿,苍白的小脸上冒出的冷汗,再多的疑问,也不知道从何问起。况且,刚刚就自己和乐乐在一起,乐乐比自己还小,还是个没有灵根的凡人,自己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乐乐这么小,又怎么可能会知道呢?
游戏玩不成了,两人休息了一会儿,沈青渔看看天色,要准备晚饭了。大夫人自从前几天回来,几乎就没再露过面儿,这些天,都是沈青渔自己做饭,然后让乐乐给她娘亲送一份儿去。
顺着乐乐端食盒,打开的门缝儿,一阵剧烈的咳嗽声传来,浓烈的血腥味儿传来。
奇怪,这大夫人的伤势不是已经快好了吗?为何感觉现在比那天早上回来的时候还严重的多?好像陡然之间病入膏肓的样子?
门很快就被乐乐关上。
“小姐姐,娘亲好像病的很严重,怎么办?”乐乐此时眼睛里含着泪水,无助的看着沈青渔。
“乐乐,你还小,许多事情无法解决,大人年纪大阅历多能力强,没有办法了可以求助大人。你的母亲病的这么重,你的父亲呢?怎么不见你的父亲来看你的母亲?”
“父亲,父亲不会来的!”
为什么会这样?难到在这偌大的陶府,薄待乐乐母女俩的会是乐乐的父亲,大夫人的夫君吗?
回想到前几天早晨,大夫人回来时狼狈的样子,虽然很惊讶,似乎也说的通了。
夜渐渐黑了,沈青渔搂着乐乐在椅子上,哄着她睡觉。窗外下起了大雨,大雨霹雳啪啦,拍在窗户上“咚咚”作响。
“扣扣扣——”
“扣扣扣——”
是谁在敲门?
“踏踏踏——”一串脚步声。
“大夫人,尊主有请!”来人不请自入。
沈青渔记得,这正是那位比大夫人还气派的身穿青色长袍,看上去三十多岁,身后带着四个年轻貌美丫鬟的女子。看打扮,不像女主子,却又比一般的主子要气派的多。
此人,来者不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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