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场合,如果男人不依不饶,那就彻底落了下乘,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这点起码的素质应该还是有的。
故事落幕,西装革履也喝完了咖啡,虽说有点贵,但还算尽兴。他招来服务员结账,随口说道:“邻座的咖啡我请了,记在我账上吧。”
握手的刹那,男人似乎受到了强烈的刺激。引而不发的怒火一下就冒了出来。没有言语,直接一个转身冲向邻座。
凝脂皓腕悬停了刹那,应该是有点尴尬,白芷撤回手掌,也不去看热闹,径直走出了会所。
男人都是不可理喻的生物,不过这样才显得生活的多姿多彩,不是吗?
夜上海的霓虹璀璨,见不到一颗星。有雨丝飘下,零落一地,带起日间高温炙烤的尘土,恍如魔都。
白芷没走,安静的站在门口。这样的她更有立体感,像是从画中走出侍女。
西装革履走出大门时,西装已经不再凌乱,就是发型稍稍移位。
这是个更有趣的男人。
穆青病愈上班,接待的规格空前,莺莺燕燕围了一堆。其中少不了吕大嘴添油加醋,终南之行给他凭添许多传奇色彩。
广告公司多美女,穆青和吕大嘴都是学传媒的,估计早就打探好了未来发展方向。
邻座的端木近水楼台先得月,在穆青捣鼓文案时叽喳个没完。实在没办法,穆青只得尿遁,刚好碰到吕大嘴从企划部出来。
“查的怎么样了?”穆青抛出了问题。
吕大嘴吞吐着云雾:“这妞还在上海,我也是转了几个朋友圈才弄到了联系方式,要不,你现在给她打一个?”
穆青有点犹豫,想了下措辞。
电话正忙,穆青一连打了几个,都是占线。
吕大嘴也不急,拉着穆青到茶水间喝茶缓缓神。
大概过来一刻钟,手机响了,一看是白芷来电,穆青清了清嗓子,接通了电话。
“喂,你是哪位?”久违的声音,让两人一顿鸡皮疙瘩。手机开了免提,独乐乐不如众乐乐。
“是我,穆青。”声音低沉,磁性明显
“穆青,穆青是谁,你打错了吧?”
两个男人傻眼,这妞真行,做了七年的同学居然都忘了。
吕大嘴好打抱不平,扯着嗓子道:“白狐狸,我是吕大嘴,再说不认识,信不信抽你丫的。”
电话那头沉默半晌,终于有了声音:“哼哼,原来是你俩,有事说事,我可忙的很。”
不等穆青接话,吕大嘴说道:“哥俩有点想你了,要不找时间出来聚聚。”
“行啊,手下败将,失联这么久,这次主动找上门,是不是神功大成了啊,地方你们定,妥了发消息我。”
不等两人接话,线路已中断,把吕大嘴气的牙痒痒。
八字总算了有了一撇,至于另外一撇,哥俩得好好合计合计,不然阴沟里再翻船,可就要沦为同学圈的笑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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