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有呢?”刘往一手撑着下巴,笑眯眯的问道。
刘老爷却猛得睁开眼睛,瞪向刘往,咬牙,有些恶气道:“红棋红棋,一颗棋子,我还应该知道什么,刘大人?”
“比如,您是如何加入红叶的?比如,这有红叶,那有没有绿叶呀?周围还有其他红棋或者叶子什么的吗?瞧瞧您都活成古封城的老人家了,想必这计划的时间不短吧?大动作啊。”刘往毫不在意,还有心调侃,咧嘴笑问。
“偶然加入,没有绿叶,这古封城只有小老儿一人。”刘老爷撇过头去,不去看他。
“是吗?刘老爷既然不想聊这个,那咱们就换一个话题。”刘往善解人意的说道。
突然他将自己的脸凑到刘老爷撇过去的脸前,一字一顿,认真问道:“你们此行的目的是什么?杀了一县父母官,悬其头颅于城门口大胆挑衅之后,竟然还敢在锦衣卫的眼皮底下继续逗留,图谋是肯定不小吧?”
刘老爷又沉默了,最后竟然笑道:“刘大人说笑了,小老儿区区一枚棋子,哪有资格知道这等图谋。本来是有机会知道的,这不还没开始说呢,就被您和众位锦衣卫的大人打断了吗?”
刘往眯起眼睛,银针又开始从瓶子里拿出来,有些危险的冷笑道:“刘老爷,您这招了,又没有完全招,这可让我拿您如何是好?虚虚实实,真真假假,避重就轻,您跟我们玩这套,这样可不行,您不诚实啊。
想来您今天是有些昏了头,不过没关系,在这牢房里,您有的是机会清醒。”
说着,手里的银针毫不留情,迅速一把狠狠插在刘老爷胸口一处血淋淋的伤口上,然后又拔了出来。
刘老爷顿时发出痛苦的哀嚎声,眼睛赤红,呼吸急促,手脚蜷缩,在刑架上剧烈挣扎,牙都开始咬碎了,可以想见承受着怎样难以想象的痛苦。
这时刘往又掰开他的嘴,将一颗药丸丢进他的嘴里,再给他咽下去。
“不瞒您说,这论拖,锦衣卫还没怕过谁呢。”将东西递给一旁的锦衣卫,刘往把玩着自己的手指,接着说道:“既然您的脑子不太清醒,那就等它清醒了再谈吧。”
说着便不再理会持续痛苦嚎叫的刘老爷,而是转身走向另一边的萧漠同。
他走在最前头,面无表情,快速走到萧漠同跟前行了个礼,然后说道:
“大人。”
周围众锦衣卫目光全部直直看过来,萧漠同也神情端正了一些,看向刘往,问道:“如何了?”
刘往拱了拱手,汇报道:“他们都隶属于一个叫红叶的组织,该组织颇为神秘,在这些西垂之地恐怕已经发展了不短时间。但还想要套出什么,恐怕还要一段时间。想不到这群人骨头如此之硬,不过再硬,卑职也能保证最迟今天晚上就能把它敲碎。”
萧漠同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徽标,漫不经心的说了一句:“尽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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