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酒杯,汤皖认真道:
“多出白话文作品,制定白话文规范体,降低入学门槛。”
“对外呢?”
“合纵连横,借助他国力量来给脚盆鸡添麻烦。”
汤皖把自己最近一段时间以来,所想到的全盘托出,目的很明显,就是要拉人壮大队伍,这可不是哪一个人就能办到的。
“干了!!只要是利国利民的事,我钱玄二话不说,抛头颅洒热血,在所不惜!”钱玄死死的把声音压力,拿着酒杯中一饮而尽,不知道还以为是鸿门宴,摔杯为号呢。
汤皖把手往下压一压,示意不要激动,继续道:
“笔杆子的威力,有的时候比枪杆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枪杆子可以屈服人的肉体,但笔杆子却可以屈服人的灵魂。”
“当下国人思想封建,而某些人还妄想国人的思想继续封闭住,便可以压榨老百姓的血汗,我们便要做的就是,彻底打破封建,而白话文就是这一把利刃。”
说着说着,汤皖把自己也说激动起来了,站起来,拍着两位的肩膀,鼓励道:
“二位都是国学大师,我就差远了,所以二位肩上的担子很重,白话文作品的事情就拜托了。”
“那你呢?”钱玄问道。
汤皖撇了撇嘴,故作高深道:
“还不是我出手的时候。”
因为历史书上明确写到了某人,不久将毙命,这个时间点还是不要碰为好,况且汤心里也已经有了打算,准给洋人好好见识一下老祖宗的《三十六计》。
钱玄或许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脑子还没转过弯来。
总觉得今天晚上的自己还是自己,而皖之和豫才已经不是往日的皖之和豫才了。
迅哥儿低着头思索着,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忽然看向汤皖,道:
“你是想故布疑阵?”
“对了!”不愧是迅哥儿,前后一联想,就明白了汤皖的用意。
本来汤皖准备大阵仗的掀开脚盆鸡人的面目,结果刚掀开一角,就戛然而止。
那么有在华利益的国家就会想到,为什么汤皖没有继续了,加上今天又被请去喝茶,自然而然的就会联想到被威胁了。
只有脚盆鸡人有动机去威胁汤皖,让他闭嘴,那岂不正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不打自招了!!
而钱玄已经完全听不懂了,光是两人的云里雾里的简短对话,就已经够迷糊人的了,更别提两人之间频繁的眼神交流。
迅哥儿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心中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一直以来,眼前的黑雾终于露出了一丝间隙,漏出的一丝微光,却也让迅哥儿备受鼓舞。
右手不知不觉间已经握成了拳头,发出“嘎吱”的声响,然后铿锵有力道:
“文学的事情我和德潜来,你且等待时机在度出手。”
汤皖默不作语,而钱玄疑惑的问道:
“我要写什么?”
“做你最擅长的事情,你负责喷,我负责写!”迅哥儿打趣道。
“喷谁?”钱玄正色道。
就这一句话,让汤皖和迅哥儿笑的肚子疼,原本严肃的气氛随之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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